笑的脸上。
尤嬷嬷在宫门外等候,见陛下心情愉悦,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娘娘她……”
“她很好。”慕朝歌难得地对尤嬷嬷露出真诚的笑容,“从今日起,朕会每日来探望慕妃。你且好好照料着,等她醒来,朕必有重赏。”
“老奴遵旨。”尤嬷嬷连忙应下。
回养心殿的路上,慕朝歌已经开始盘算明天该用什么新的说辞来刺激尉迟澈。
是继续说些风流韵事,还是该说说朝政上的荒唐决定?
“或许该告诉他,我准备立女官的制度?”她自言自语道。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内侍们面面相觑,不知陛下今日为何如此开心。
夜色渐深,养心殿的烛火却久久未熄。慕朝歌伏在案前,认真地规划着第二天的方案,仿佛在准备一场重要的战役。
……
翌日。
慕朝歌心情颇好地前往冷宫碎玉轩,身后跟着几个捧着礼盒的太监。
今日是她与北狄质子屠苏矛约定的第三日,只要再熬过这一天,这个麻烦就能送走了。
碎玉轩虽说是冷宫,但慕朝歌还是命人稍稍收拾了一番,至少看起来不那么破败。
屠苏矛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见皇帝驾到,也只是微微欠身,并不行大礼。
“质子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慕朝歌示意太监将礼物放下,脸上堆着亲切的笑容。
屠苏矛扫了一眼那些绫罗绸缎和玉器,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托陛下的福,住得很好。只是看陛下今日满面春风的,想必是巴不得我早日离开吧?”
慕朝歌面上笑容不变:“质子这是说的哪里话,朕是真心希望质子能在大殷多住些时日的。”
“是吗?”屠苏矛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那不如,我再多住半个月?”
慕朝歌嘴角微微抽搐,强忍着没有破功:“质子说笑了,北狄国内局势不稳,还是早日回去主持大局为好。”
两人相视一笑。
“既然陛下希望我回去,不知可有什么指教?”屠苏矛终于切入正题。
慕朝歌早有准备,压低声音道:“你回去后,可先与你叔父部落结盟,等站稳脚跟,再逐步清除异己。必要时,朕可派兵在边境声援,帮助你立威。”
屠苏矛兴致缺缺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石桌:“陛下谋划得倒是周全。”
“北狄内乱,于你于我都有利,不是吗?”慕朝歌微笑。
两人又虚与委蛇地聊了片刻,临别时,屠苏矛忽然道:“三日后便是约定之期,届时我有个问题想请教陛下,还望陛下不吝赐教。”
慕朝歌心中一动,面上却不露声色:“质子请问便是。”
“到时再说吧。”屠苏矛卖了个关子,起身送客。
从冷宫出来,慕朝歌直接前往金銮殿上朝。
今日朝会格外重要,她早已得到消息,屠太师要在朝会上当众发难。
果然,刚走到殿前广场,就看见屠太师带着几个门生跪在寒风中,一副要死谏的架势。
老太监上前低声道:“陛下,屠太师已经在此跪了将近两个时辰了,说是有大事要奏。”
慕朝歌瞥了一眼那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老臣,心中冷笑。
这老狐狸,是想用苦肉计逼她就范呢。
“给太师看座,上热茶。”慕朝歌故意提高声音,让周围的人都听得见。
小太监连忙搬来椅子,端来热茶,却被屠太师一把推开:“老臣不敢!今日若不能见到陛下,老臣就长跪不起!”
慕朝歌心中暗骂一句“老顽固”,面上却装出关切的模样:“太师这是何苦?如果冻坏了身子,可是朝廷的损失啊。”
她故意在殿外与几位大臣闲聊,拖延时间。
屠太师在寒风中冻得嘴唇发紫,腿脚早已麻木,却还要强撑着跪得笔直。
半个时辰后,慕朝歌估摸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