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去了吗!”
龚长恭浑身筛糠般抖动,血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想要求饶,却因为门牙磕掉,说话漏风,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不敢?”慕朝歌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朕看你敢得很!不仅心思龌龊,言辞恶毒,更是企图构陷同僚!国子监乃教化清贵之地,岂容你这等蛀虫盘踞!”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舅舅姚庆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随即被更深的寒意覆盖。
“传朕旨意。龚长恭品行卑劣,构陷同僚,即日起,革去国子监检讨一职,拖出去,掌嘴五十,以儆效尤!让所有人都看看,妄议宫闱,构陷忠良到底是什么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