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找靠山才对!这蠢女人居然拿这个来唬人?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慕蓁蓁见他不语,以为恐吓起了效果,语气稍缓,终于道出了今日真正的来意:“父亲让我给你带句话。宫里的事情,家里帮你兜着,但你也不能白受家里的庇护。眼下就有一桩事,需要你出力。”
她顿了顿,脸上又浮现出那种令人作呕的表情:“袁姨娘生养我一场,辛苦半辈子,如今也是该风光风光的时候了。父亲的意思,让你想办法,在陛下跟前吹吹枕边风,给袁姨娘讨一个诰命夫人的封号。这点小事,对你如今圣眷正浓的慕妃娘娘来说,不难吧?”
她特意加重了“圣眷正浓”四个字,满是讽刺。
说完,便好整以暇地看着“慕朝歌”,仿佛这不是要求,而是恩赐,就等着她感恩戴德地答应下来。
用慕家的支持,换一个妾室的诰命,在她看来,这买卖划算得很。
谁知,尉迟澈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他先是极轻地笑了一下,随即那笑声越来越大,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哈哈……诰命?给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生母?”尉迟澈止住笑,眼神冷得像冰,“慕凌是昨晚宿醉还没醒,还是彻底老糊涂了?竟敢做起这种白日梦!”
他猛地站起身,虽然身体力弱,但那骤然爆发的气势竟让慕蓁蓁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就是你们父女!”尉迟澈指着慕蓁蓁的鼻子骂,毫不客气,“慕凌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吗?户部那点账目都快糊弄不下去了,还敢肖想给妾室讨封?他是嫌自己官位太稳,还是嫌脖子上的脑袋太结实了?”
“还有你,和你那个娘!有点狐媚子功夫,生了副算计心肠,就真以为能蹬鼻子上脸,妄想不该你们想的东西了?妾就是妾,奴才就是奴才!穿再好的衣裳,戴再贵的首饰,也改不了骨子里那份下贱!”
“滚!”尉迟澈骂得痛快,最后手指向宫门方向,厉声喝道,“立刻给本宫滚出去!看见你们慕家这些蠢货就心烦!”
这一通劈头盖脸的痛骂,酣畅淋漓。
尉迟澈只觉得胸口那股积压的浊气,瞬间消散了大半!
原来骂人可以这么爽!尤其是顶着慕朝歌这张柔弱的脸,骂得如此刁钻刻薄,看着对方那目瞪口呆的蠢样,简直比在朝堂上训斥那些老臣还要痛快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