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阳哈哈大笑:“娄大哥,在商言商,他跟洋人有关系,但洋人也不是他爹,不过是用钱收买罢了。放心,他最多就是使点小绊子,不用管他,再说了,我们生产塑料花,早晚要和他对上。把我惹毛了,我让他跪着唱征服。胡厂长,只管按照你的想法,大胆去做。我的要求很简单,工厂要尽快开工,产品能尽快上市。”
“好勒,我下午就去找货主,商量这些机器的收购。”
商量完这些事情,几人走出了厂房。娄晓山问道:“朝阳,你刚才说的唱征服,我好像不记得有这么一首歌,是你写的新歌么?”
陈朝阳笑道:“娄大哥,我还没写出来,等我专门给这李超人写一首。”
“李超人?”
“哦,听说此人自视甚高,我刚给他起的绰号。”
娄晓山觉得陈朝阳的笑意甚寒,他不知道陈朝阳刚来港岛,怎么会对素未谋面的李嘉诚有如此大的成见?
陈朝阳对李嘉诚可不是成见那么简单。上一世李超人的种种劣迹,让陈朝阳时常愤恨不已。先不说什么狗屁的房屋使用面积,弄得国人们被奸商耍得团团转。也不说这家伙在内地,买块地皮,拖拖拉拉一干就是十几年,等国家经济飞速发展,地皮价格飞起时,直接倒卖牟取暴利。用从中国赚到的钱,去鬼佬那里投资,据说也差点赔掉了内裤。
单就是这家伙明知国家在跟丑国打贸易战,还高调宣布将巴拿马沿岸重要港口卖给鬼佬财团,让陈朝阳觉得老家伙的脑袋瓦特了。这就说明,这老家伙眼里,是没有国家和民族的,有的仅仅是自家的那点子利益。
国家发布声明后,老家伙先是选择对抗,说什么他只是个商人,在商言商。但面对全国全港的声讨,又见国家接连出台政策,不再惯着他,老家伙立刻见风使舵。对这样的墙头草,陈朝阳没有一点好感,如果能让他难受,陈朝阳是很乐意的。
这一世有机会跟他对上,陈朝阳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他暗自下了决心,要将李家捏死在摇篮里。
娄晓山笑道:“朝阳,中午我请你们去太白海鲜坊,吃点港岛的特色菜。”
陈朝阳说道:“娄大哥,这家海鲜坊我有耳闻,好像是船上酒家。”
“一点不错,海上餐厅的发源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歌堂船’。港岛以前就有船上人家,这里称作疍民。在以前,港岛的疍民在船上搭建名为‘歌堂’的表演平台,为婚丧嫁娶等场合提供宴席服务。到了后来,随着港岛经济发展和南北商贾增多,‘歌堂船’逐渐演变为面向更广泛食客的海鲜舫,并进入了全盛时期。”
陈朝阳知道后世赌王何鸿燊开办了珍宝海鲜坊,曾经红极一时,无数的达官贵人,各界名流都曾经是那里的食客,周星星的《食神》也是在那里拍摄的。他不知道赌王是啥时候开办的,估计此时还没影呢。
陈朝阳上一世没机会去珍宝坊看看,但对于海上餐厅还是很有兴趣的。他笑道:“娄大哥,客随主便,我对海上酒家也有兴趣,咱们走。”
几人乘车来到了港岛仔深湾码头径,在一艘巨大的船坊下停了下来。太白海鲜坊采用的是中式装修风格,一共三层高,大约50多米长。娄晓山带着众人,沿着船上放下的舷梯,走了上去。有船上的服务生跑了过来,娄晓山用粤语说道:“一共五位客人,给我们找个清净点的座位。”
服务生应了一声,将几人带到二层的一个位置,此处面朝大海,陈朝阳能看到不断有小船靠了过来,将新鲜的海鲜送到船上。此时冷冻技术还没有普及,船上酒家无疑占据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娄晓山点了几个特色菜肴,陈朝阳只记得有清蒸海红斑,太白火焰醉翁虾,佛跳墙,清蒸海蟹,椒盐濑尿虾等,他还点了虾饺、烧麦、肠粉、八宝饭等特色的小食。过了一会儿,菜肴陆续被端了上来,摆盘都极其讲究。
服务生又端来一个大盘子,里面装着用玫瑰露酒腌制后的海虾,随后就点着了火,火焰吞噬着醉虾,海虾逐渐改变了颜色,同时浓厚的香气飘散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