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对我不放心啊?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袁今夏见陆绎看向自己的眼神,温柔中又带着严肃,想起那夜在花舫中度过的一夜,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么?”
“大人是正人君子,卑职自然也不是龌龊之辈,既是特殊情况,卑职遵照大人吩咐就是了。”
陆绎听罢,眼神示意了下。
袁今夏便走到床前,穿着鞋子爬了上去。
陆绎嫌弃地看着。袁今夏瞟了陆绎一眼,见状,便说道,“那万一有什么情况呢?总不能光着脚与人打架去吧?大人就将就些吧。”
陆绎没说话,和衣躺下,也没褪去靴子。
袁今夏撇了撇嘴,嘟囔道,“还不是跟我一样?嫌弃我作什么?”
“咳!”
袁今夏一耸肩,慢慢平躺下来,暗道,“凶什么凶?要不是答应了岑福和岑寿保护你的安全,才懒得搭理你呢。”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天刚亮,陆绎便醒了过来。见桌上已摆了些饭菜,便立时惊住了,看看自己,穿着无异,又转头去看睡得正香的小姑娘,也无异常,才稍稍放下心来,暗道,“昨夜竟然被动了手脚,看来这个龙胆村不可小觑,这个族长必然在打什么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