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便将袍袖一挥,说了句,“晦气!”遂带着一众人等离开了。
陆绎与岑福在暗处瞧着,见司马长安离开,便纵身翻出院墙,悄悄跟了上去。
淳于厚从怀中拿出那纸盖有官府印信的约定,哈哈大笑。
淳于显达更加得意,说道,“爹,这约定写得好,马场保住了,孩儿也不用再吃官司,他司马家无话可说。”
淳于厚面色一转,说道,“敏儿横死,此乃不祥之兆,速命人将尸体抬了从偏门送出,随便找个地埋了。”
“好,孩儿这就去办。”
一辆破旧的无蓬马车从淳于家的偏门出来,车上除了用铺盖卷着的一具尸体,只有一个车夫和两个小厮跟随。
杨岳看着既心酸又心疼,遂急忙驾了车远远地跟着,两辆车一前一后向城西门方向行进。
袁今夏在车内暗骂,“当初第一眼看到时,就知道淳于厚不是善类,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禽兽不如,亲生女儿死了,竟然不管不顾地就这样卷了出来,就算是横死,也总得给些体面,如此行事,就不怕被人唾弃么?”转念一想,此事别人又如何得知?遂在车中连“呸”了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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