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离开,那为何不直接抬走箱子?如果说为了掩人耳目,那就说不通了,因为周显已说他每日里早中晚都要查看一遍。”
袁今夏见陆绎点头,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第四,周显已说过,他曾为了私事打算挪用一部分修河款,可后来又因故将修河款还了回去,他所说的私事又是什么?为何他不肯说出来?这其中是否关系到什么关键人物?这个人是他想保护的?亦或是受人威胁而不能说出来的?第五,刚刚岑校尉说打听到修河款从淮安府便由乌安帮接管押送了,是谁请的乌安帮押送?又是为何要请乌安帮押送?乌安帮又因何会接了这趟差事?”
袁今夏一番话说下来,众人都觉得有道理,这其中有许多事需要查清捋顺才行。
陆绎看向岑寿,问道,“你从京城走陆路快马加鞭赶回扬州,想必是父亲交待了什么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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