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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袁今夏唤了一声后便快步移到陆绎面前,还未继续张嘴,陆绎已倏地转身,仍旧将背对着袁今夏,语速极快地说道,“有话便说吧。”
“刚才还觉得怪怪的,现在不仅是怪,是很怪,特别怪,”袁今夏心里嘀咕着,却也不再执拗,便在陆绎身后说道,“大人,从卷宗所写来看,扬州府衙审讯过程并不严谨,这里有许多疑问。”
“说说看。”
“首先,若周显已承认了罪状,那必然会交待出十万两修河款的踪迹,可卷宗中并无记录。”
陆绎说道,“捉贼拿赃,从这点上来说,定他的罪,确实没有说服力。”
“大人也看出来了是吧?”袁今夏不自觉往陆绎身侧迈了一步,继续说道,“而且卷宗中根本没有记录周显已贪腐的动机,这就更奇怪了,一个人不管因何事犯了何罪,都不会毫无缘由。”
“还有,他如何将银两挪出银库,也不曾记录,”陆绎说罢,轻“哼”了一声,有些怒气地说道,“扬州府衙如此审案,与草菅人命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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