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
现在,他手下最得力的一条狗,没了。
最关键的法器养尸剑,因为被地气所污,威力大减,需要重新蕴养,短时间内,派不上用场。
更让他憋屈的是,那个该死的小子,把他当猴耍。
他白四,在青州地下世界横行了十几年,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乡下小子,按在地上,反复羞辱!
“四爷。”
一个心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
“查到了。鬼话楼那边,天丰集团订了一个天字号包厢,来的人,是冯天龙的头号心腹,外号‘影子’。”
“影子……”白四的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我不管他是影子还是鬼,到了我的地盘,是龙,也得给我盘着!”
“钱,我们有。冯天龙想用钱砸死我?做梦!”
他猛地站起身,将匕首,狠狠地插进了面前的红木茶几里。
“通知下去!所有兄弟,都给我去鬼话楼‘听戏’!”
“把家伙,都带上。”
“今天晚上,谁要是敢跟老子抢东西……”
他抬起头,环视着自己的手下,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疯狂杀意。
“就让他,横着出去!”
他很清楚,这是一个圈套。
但他,必须钻。
因为,他输不起。
一旦他今天在鬼话楼,在众目睽睽之下,输给了天丰集团,他白四在青州地下世界十几年积攒的“威”,就会瞬间崩塌。
到时候,不止是冯天龙,会有无数条饿狼,扑上来,将他撕成碎片。
所以,他只能赢,不惜一切代价!
……
冰冷的防空洞里,王小虎啃完了最后一口馒头。
他抹了抹嘴,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狠厉。
“爷爷,范先生,他们……真的会像我们想的那样,斗起来吗?”
他还是有些不确定。
那毕竟是两个庞然大物,真的会因为他这个小虾米扔下的几句挑拨,就斗个你死我活?
“会的。”
范蠡的声音,冷静而笃定。
“我扔下的,不是挑拨,是‘利益’和‘名声’。”
“对白四而言,名声,就是他的命。他退一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对冯天龙而言,利益,是他扩张的食粮。更重要的是,他这种人,绝不允许自己的掌控之外,出现‘意外’。他要用绝对的实力,碾碎一切,来维护他的‘秩序’。”
“所以,他们没得选。”
“这,就是‘势’。”
范蠡的声音,仿佛一个最优秀的老师,在给王小虎上着一堂关于人性的课程。
“你把他们,都推到了牌桌上。现在,轮到你,该去做自己的事了。”
“我的事?”王小虎一愣。
“不错。”土地爷的声音,接了进来,充满了欣慰。
“你小子,这次总算开了点窍。你现在,不能只当一个搅局者,你要开始,为自己,建立真正的根基。”
“根基?”
“一个家。”范蠡言简意赅。
“一个绝对安全,只属于你的地方。”
“钱,我已经教你,如何去赚。但有了钱,你还需要一个能让你安心数钱的地方。”
王小虎沉默了。
他想起了自己远在村里的家人。
他现在,是一个逃犯,一个随时可能被两方势力撕碎的“香饽饽”。
他回不去了。
他需要一个新的“家”。
“去哪里找?”他问道。
“你卖酒,换来的,不只是两个消息。”范蠡的声音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