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我来说没有价值。而你们恰恰为我带来了价值,让我清楚儿子是怎么死的。我不仅不会敌视你们,更不会泄愤,还要付出金钱的作为报酬表达感激。
所以,我现在的唯一仇人只有那个该死的黑奴,给我一条生路怎么样?我要向他报仇,这能为你们带来不错的友谊,毕竟,里安很清楚,我在旧金山市有着不小的能量。”
他的话充满了说服力,语气真诚,态度柔和,直到壮硕的身躯占满了整个门框的大卫·钱伯斯出现在面前,才令他呼吸一滞。
斯文·海因里希将刚才缴获的左轮手枪丢给大卫,然后认真看向农场主,对方在求活,任由谁都能看得出来。
他思索着,道“你想活下去?”
“是的,我要杀死那只该死的黑奴,他是一切的起因!”农场主义正言辞。
“那么请问,除了棉花生意,你还有其他产业吗?比如不愿意让别人发现的那种,或者你有第二个账本什么的!”斯文指着刚才被他丢在地上的账本,请教道。
农场主很不好意思,他轻轻拍打着怀中的妻子,安抚着对方颤抖的身体,应对道“很抱歉,从1850年9月9日,我从墨西哥人变成了美国人。
才刚刚过去了三年时间,我还没有适应美国的高速发展。
北方的商业令我眼馋,棉花期货是我进行生意投资的第一步。但很显然,我遭遇了火灾,这令我亏损严重。所以,除了农场和棉花产业之外,我没有其他生意了。”
斯文·海因里希点点头,询问道“那你清楚其他农场主涉猎的生意吗?”
“嘿,年轻人,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农场主真诚道“我想交你这个朋友,你完全可以参与到我的农场生意上来了。”
斯文·海因里希读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说对方也不清楚其他农场主在除了种植棉花之外还有没有另外的生意。
想到这里,斯文站起身,他踱步来到墙角,拿起靠在墙上的狼枪,这柄双管后膛散弹枪看起来很豪放,作为经常搜集资料的UP主,斯文自认还是有几分眼光的。
掰开弹膛,金属打底的子弹映入眼帘,他微微一笑,合拢枪身道“那么,您是否能告知我你的这批武器是在哪里购买的吗?”
农场主张了张嘴,有些犹豫,但与斯文那双明亮的眸子对视后,只能老老实实道“警戒委员会、白人群体组成的非法矿工是武器的主要来源。
当然,如果你有门路,可以从北方购入武器。
我的武器大多来自北方,我并不愿意跟那群非法白人群体打交道。”
斯文·海因里希皱起了眉头,淘金时代的加利福尼亚法律极为脆弱,因早期的表层矿脉被开采完毕,金矿的开采便转向了地下,但这需要一大笔投资。
这种畸形的经济发展导致许多种族和族裔群体发生激烈冲突,并不断恶化。
于是,所谓的警戒委员会应运而生,他们控制着旧金山,推翻了现存的法院制度,对那些被控有罪行的人进行审判和处死,跟以后的KKK有异曲同工之妙。
硬要说的话,斯文·海因里希现在干的事情要是落在了警戒委员会手里,绝对得遭老罪。
所以,目前斯文·海因里希是无法获得有效的武器来源的。
农场主满怀希冀,他露出自认为恰到好处的笑容,道“如何,是否能让我们的友谊更进一步?”
“拖出去!”斯文·海因里希摆摆手,冲着里安和大卫道。
农场主当即变了脸色,他惊慌失措的开口“我们不是谈的好好的吗?我认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你不是愿意给我机会吗?”
大卫和里安毫不迟疑的将床上挣扎的两人分开,里安拖住挣扎的女人,粗暴的将她拉出卧室,大卫则以绝对的力量控制住农场主。
农场主心知斯文·海因里希铁了心的要杀他,刚才装出来的摇尾乞怜消失不见,怨毒重新出现在脸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