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的水波在夜色中泛着细碎的光，餐厅里的谈话声渐渐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打断。小古笛瞥了一眼屏幕，嘴角的笑意微微收敛——是母亲伊万卡。
莱昂纳多察觉到他的停顿，挑眉问道：“需要我回避吗？”
“不必，”小古笛按下接听键，语气轻松，“嗨，妈妈。”
电话那头传来伊万卡冷静而清晰的声音，即便隔着听筒，也能感受到她一贯的从容与精准：“我刚收到消息，你和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正在威尼斯讨论一项合作？”
小古笛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对面的莱昂纳多：“消息传得真快。”
“快？”伊万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你应该知道，你的行程从来不是秘密。”
莱昂纳多端起酒杯，假装专注于窗外的风景，但嘴角的笑意暴露了他的兴致。
小古笛耸耸肩：“只是闲聊，还没定任何具体计划。”
“闲聊？”伊万卡的语气微微加重，“环保议题、体育产业改革、甚至电影合作——这听起来可不像是‘闲聊’。”
小古笛沉默了一瞬，随即笑道：“看来你的消息源比我想象的更详细。” 他也像自己老爹一样，身边都存在众多来自母亲的眼线，一举一动自然瞒不住。
“这不是重点，”伊万卡的声音恢复了平静，“重点是，你打算以什么身份推进这件事？企业家？环保倡导者？还是——”她顿了顿，“‘那个家族’的继承人？”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秒。
莱昂纳多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酒，但目光已经转向小古笛。
“妈妈，”小古笛的声音依然平稳，却多了一丝坚定，“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身份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伊万卡轻轻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是在质疑你的初衷，但你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放大，尤其是涉及公共议题的时候，你知道什么原因，特别是涉及环保问题。”
“这些我都明白，不过这里是欧洲，” 小古笛对此解释一下，毕竟北美和欧洲可不一样。
“那么，至少告诉我你的下一步计划，”伊万卡的语气缓和下来，“如果需要资源或公关支持，家族可以介入。”
小古笛摇头，尽管她知道看不见：“暂时不需要。我想先以个人名义试探市场反应，如果势头良好，再考虑更大规模的合作。”
“莱昂纳多呢？他的立场是什么？”
小古笛看向对面的好莱坞巨星，后者正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场对话。
“他？”小古笛微微一笑，“他喜欢挑战，尤其是能搅动行业的那种。”
莱昂纳多举起酒杯，无声地做了个“敬你”的口型。
伊万卡似乎轻笑了一声：“好吧，既然你已经有打算，我就不多干涉了，不过......”她的声音忽然严肃起来，“记住，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要让外界将你的行动解读为政治信号，我们家族的立场必须中立。”
“当然，”小古笛点头，“这只是商业和环保，不涉及其他。”
“很好，”伊万卡顿了顿，“另外，你可以和你爸爸聊聊你的计划，听听他意见。”
小古笛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我会考虑的。”
“照顾好自己，别熬夜，”伊万卡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母亲的柔和。
小古笛也提醒道:“你也是，妈妈，别太累了。”
电话挂断，餐厅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莱昂纳多吹了声口哨：“家庭会议结束了？”
小古笛将手机放到一旁，端起那杯黑乎乎的饮料喝了一口：“算是吧。”
“听起来你妈妈很关心你的‘事业’，”莱昂纳多的语气带着调侃，但眼神却透出探究。
“她只是习惯掌控全局，”小古笛笑了笑，“不过这次，我想自己试试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