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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摊子前,娇嗔着戳了戳我的胳膊,指尖带着微凉的气:“你怎么这么久不来?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们白鹤族呢。”
她的耳尖泛着粉,眼神里带着点委屈,像被冷落的小鹤。
我笑着搪塞:“去忙了些事,耽误了。”
又问她:“听说你们要开选婿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她的脸瞬间红了,攥着裙摆的手紧了紧,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下个月……你会来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映着云雾的光,带着期待的软:“你想我来吗?”
她头埋得更低,耳尖红得要滴血,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跑,白纱裙像朵云飘进雾里,还能看到她攥着裙摆的手在轻轻颤抖,珍珠链“叮铃”
响,像落在心尖上。
我站在摊子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云雾里,鼻尖还留着她身上的百合香。
夜色像浸了月光的纱,轻轻覆在白鹤族的山谷上。
云雾比白日更浓,缠在青石板路的缝隙里,漫过蜗居的海螺壳边缘,泛着淡淡的银辉。
我坐在藤椅上,脑海里翻涌着空间墓中《空间真解》的传承,那些淡蓝色的符文像活过来似的,在识海里盘旋,时而化作瞬移的轨迹,时而凝成空间牢笼的纹路,连呼吸都跟着染上了空间道的韵律。
身旁的摊早已收了,丝袜与香水收进财戒,只剩那面玉框穿衣镜立在旁,镜面映着漫天星,偶尔有仙鹤从镜前掠过,影子像片羽毛般划过镜面,转瞬即逝。
山谷里很静,只有仙鹤的低鸣从云深处传来,像碎玉落地的轻响;风裹着百合与灵草的香气,拂过我的衣袖,带着微凉的湿意。
白雪公主该还在珍珠岛的海底寻宝吧?
说不定正对着哪颗光的贝壳呆;
白如雪与苏灵珊此刻该在金玉城的房里修行,万年玉髓的灵气该还在她们丹田流转;
阿贝绯月或许在绿珠湖的树下,看着花瓣飘进湖里——想着这些,心里的空落淡了些,却又很快被修行的凝重填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