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你还有什么用?”
方清雪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往下淌,“不是的……他很喜欢我,昨夜他还说……说我像雪山巅的兰草……”
“说什么?说要娶你?”
廖成嗤笑一声,“他要是真喜欢你,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消失?方清雪,你太天真了!
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他指着那张奢华的大床,语气冷得像数九寒冬的风,刮得人骨头疼:“现在,先伺候好我这个老板。
若是连这点本分都做不好,就别怪我把你扔进东南亚的风月场,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那里有的是富豪,会让你知道,你这点姿色,根本不值钱!”
方清雪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出声闷响。
旗袍的开衩顺着大腿根滑开,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惨白,像冻住的雪。
她看着廖成眼底毫不掩饰的狠戾,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枚用过即弃的棋子。
眼泪淌得更凶了,却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无声的颤抖,像被暴雨打残的兰草,连腰都挺不直了。
廖成的目光落在方清雪颤抖的身影上,像在审视一件即将被丢弃的旧物。
他的耐心显然已到极限,喉结滚了滚,冷冷吐出两个字:“脱。”
方清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
眼泪掉得更凶了,砸在旗袍的盘扣上,洇湿了月白色的绸缎。
可终究在那刺骨的目光下,她缓缓抬起了颤抖的手,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东西,一点点伸向旗袍领口的盘扣……
廖成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刮过方清雪颤抖的指尖,那枚刚解开的珍珠扣在灯光下泛着青白的光。
他忽然往后退了两步,重重跌坐回沙里,雪茄的青烟在他眼前缭绕成一团迷雾,将那张写满阴鸷的脸晕染得愈模糊,仿佛要与真皮沙的暗影融为一体。
“昨夜他和你那么恩爱,”
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种诡异的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连呼吸都透着压抑的沉,“他很快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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