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豪,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叶冰清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羞涩地扑进我怀里,香槟色的裙摆扫过我的西装裤,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兰花香。
“总算过关了,从此就是叶家女婿了,叶冰清是我的女人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鼻尖蹭着她发间的翡翠簪,冰凉的玉质里仿佛藏着跳动的光。
心里涌起浓浓的喜悦——原以为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得到她,没想到灵机一动,用王豪的新身份,竟能这样顺理成章地抱得美人归。
更重要的是,我的修行境界和战力都暴涨了,如今能硬撼池水境初期,终于具备了自保之力。
明年去岛国替身门,也多了丝胜算。
但,这还远远不够。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叶冰清,她的睫毛在我胸口轻轻颤,像停着只蝴蝶。
我要更加努力的赌石,得到更多的财富和灵气,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能为她挡住所有风雨,强到能让这“王豪”
的身份,真正配得上她的好。
叶鸿生的脸色在震惊中慢慢平复,忽然抬手对满堂长老朗声道:“摆宴!
今天我叶家要好好款待未来的女婿!”
叶明远捻着玻璃种佛珠的手指一顿,“家主英明,小豪年纪轻轻有这般本事,实在难得。”
他眼角的皱纹里淌着笑意,佛珠在指间转出温润的弧光。
叶明辉更是搓着布满老茧的双手凑上来,粗哑的嗓门里裹着前所未有的热络:“我这就去后厨吩咐,把那坛埋在桂花树根下二十年的陈酿取出来!”
说罢,他转身时带起的风,竟吹落了肩头几片金黄的桂花瓣。
宴席设在后院的老桂树下。
老桂树枝繁叶茂,缀满了星星点点的金粟似的花苞,晚风拂过,花瓣便簌簌落下,像一场细碎的金雨。
一张红木圆桌铺开半丈宽,桌面雕着缠枝莲纹样,花瓣的纹路里还嵌着细碎的螺钿,在月光下泛着虹彩。
雕花的桌腿旁摆着三足鎏金铜炉,燃着的檀香袅袅升起,与飘落的桂花在晚风里缠成绵密的香絮,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甜。
叶鸿生命小厮搬来最厚重的紫檀木太师椅,亲自扶着我的胳膊将我推坐下,自己则选了侧边一张梨木椅,椅腿上的包浆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这等屈尊降贵的姿态,让席间几位年长的长老都暗自咋舌,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在我与叶鸿生之间来回逡巡。
“小豪,”
叶鸿生端起翡翠酒杯,杯沿沾着两瓣刚落下的桂花,紫缎唐装的袖口顺着小臂滑到肘弯,露出腕间那串与衣襟平安扣同料的翡翠手串,每颗珠子都莹润得能映出人影,“先前是我眼拙,多有得罪。”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结滚动的弧度,竟带着几分郑重的歉意,“冰清这孩子性子倔,从小到大没服过谁,像块没开刃的刀,如今能对你倾心,足见你的本事。”
我刚要举杯回敬,就见月洞门外飘来一抹藕荷色的身影。
那是位身着旗袍的妇人,鬓边别着支点翠步摇,孔雀蓝的翠羽上镶着细小的珍珠,随着步态轻轻晃动,碎光落在她腕间那只晴水绿手镯上,倒比廊下悬挂的宫灯更添几分温婉。
她的旗袍领口绣着浅碧色的兰草,针脚密得像翡翠的纤维,走动时裙摆扫过青砖地面,带起一串桂花的甜香,步态从容,像幅缓缓展开的工笔画。
“我妈,苏婉仪。”
叶冰清在我耳边轻声道,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指尖悄悄捏了捏我的掌心,指腹的微凉里裹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婉仪走到桌前,目光先在我熨帖的西装领口停了停,又转向叶冰清,眉梢眼角的笑意里藏着几分探究:“早听说清儿带了位贵客来,果然一表人才。”
她执起银质酒壶为我斟酒,指尖蔻丹红的颜色映着腕间玻璃种帝王绿的手镯,竟在灯光下融成一片温润的玉色,“尝尝这桂花酿,是用院里头茬桂花腌的,清儿小时候总趁人不注意,偷偷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