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方通体灰白。
如若皮肤灰白一片倒也就罢了，偏偏衣服同样是白色。
身上的每处，都是白色，盘腿坐在郁郁葱葱的绿色竹林之中，以及带着岩石本身颜色的石阶上，却显得对方就像是坐在另一个图层之上，看起来诡异而渗人。
神力瞬间从杜浩眉心中迸射而出，扫向对方。
然而....
“空的，怎么会是空的？难道我现在受到了更强大的神力笼罩？我已经处于幻境之中？”
杜浩有些狐疑，可神力扫视旁边的竹林，却依旧能看清楚竹林。
唯独对面的人，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明明肉眼能看见，神力却不可见。
一时间杜浩静静矗立在原地，往前走吧貌似不合适，现在就撤吧，貌似都走到这里了，不带点更有价值的回去又有些舍不得。
沉吟片刻，依旧是老办法，杜浩捡起地上的石头就砸了过去。
啪嗒！
然而看着石头受到碰撞掉落在地，杜浩有些茫然。
“物理意义上存在，但神力层面上不存在，这怎么可能呢？”
看着石头碰到对方反弹在地面，杜浩心里更加困惑。
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哪怕是死尸，尸体只要还在，那就能被神力所感知。
因为死了那也是个物体，依旧能反馈在精神力视野之内。
可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