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也有些语焉不详,不过江林涛总算也是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家里老爷子虽然退了,但是余威仍在,若是想在家族的子弟中出人头地,只有得到老爷子的认可,那才有更大的机会,
夏韵洁父亲现在的女人总是看她不顺眼,特别是见不得她在其爷爷处很受宠的样子,为了她的儿子,也就是夏韵洁同父异母的弟弟能够得到爷爷的宠爱,想方设法的把她从京城撵走。
只是夏韵洁的父亲兄弟不少,老爷子门下的孙子孙女不少,即便是把夏韵洁赶走了,她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依然没有得到老爷子的青睐。
她那后母见其弟弟始终得不到老爷子的重视,又开始打她的注意,不断的在她父亲那里吹耳边风,既要她拿钱给她弟弟去折腾,还说着她的坏话,偏偏她父亲也是信以为真,到最后把她又弄回了京城,说要考虑她的婚姻大事,实际上是他父亲在仕途上遇到了麻烦,想通过联姻来为再进一步增加机会,这让夏韵洁极为反感,她对于政治联姻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是拒不答应,这样她父亲也对她看法更大,双方来回的拉锯已经持续了大半年,最近才终于有了一个结果,他父亲终于不再『逼』她联姻,可是这一番折腾,夏韵洁公司的元气大伤。
江林涛也总算知道了去年和夏韵洁通话的时候,夏韵洁情绪低落的缘故了。
“可怜红颜总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又是一出现实版的豪门恩怨。
夏韵洁长吁了口气,凄美地一笑,问道:
“林涛,我今天这个样子你可能从来都没见过吧?世家子女又怎么样?一样的会失魂落魄,有时候我真想挣开禁锢在身上的枷锁……”
江林涛知道,夏韵洁的心灵已经受到了重创,否则,以她的坚忍不拔的『性』格,绝对不会是今晚这副模样。
见夏韵洁一副心灰意懒的样子,江林涛正紧急开动脑筋,琢磨着怎样劝她:
“每个人的出生,都没有选择,所以只能面对,你羡慕我,其实真的是没必要。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幸福,但是不幸的人各自有各自的不幸。或许在你看来,生在你那样的家庭,失去了太多选择的自由才使人变得不幸。
其实生在平凡人家也有平凡人家的烦恼,能从平凡之中鲤鱼跳龙门脱颖而出的能够有多少?那绝对只是沧海一粟,其余更多的绝大多数人至少需要为了一日三餐,为了一榻身之地而苦苦挣扎,其中的艰辛没有经历过是无法体会其中三味的,就像没有生在你那样的家庭,也很难理解其光鲜背后的不易是一样的。”
江林涛斟酌着字句,夏韵洁这么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身份**,是私生女,总觉得在家里有种低人一等的味道,正是因为这样的身份,其实夏韵洁有时候恐怕对有些事情更**一些,恐怕在那个家里呆着也觉得压抑,也恐怕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才会远渡重洋去留学,也才会到特区开公司,也因为如此,夏韵洁在公司的事情上宁愿请他出谋划策,也不愿向家里开口,她就是想靠自己的努力来证明自己比家里的其他兄弟姐妹更优秀。
可是这年头,想正正当当做生意,若是没有背景或者没有结交一些官员,那也就只有在很低的层次上挣扎,当然,若是和官员走得太近了,那多半也是会遭殃的。
实际上夏韵洁开公司也好,做其他也好,甚至就是脱离了那个家庭,他依然还是受到了家庭的荫护的,夏韵洁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她心里想必也清楚得很。
夏韵洁恐怕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摆脱豪门的枷锁,其实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断绝和家里的关系就是,不少豪门的叛逆子弟又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绝大多数和家里断绝关系之后最后还是重新回到了家里。
想到这里江林涛其实也大体清楚夏韵洁的一种心态,夏韵洁显然对于靠自己打拼搞起来的公司充满了感情,或许那就是她最大的寄托,是她维系自己自尊的一种载体。于是继续说道:
“幸福是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