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庙门呢,江县长面前哪有我说话的机会?我本来就是个笨人,这几年又一头扎进鸣鼓乡那个山沟沟里,弄得人都傻了……”
郭天新笑道:
“永利你啊,可瞒得我们好紧,这两年你在鸣鼓闷声不响的捣鼓,没想到真是搞出了名堂。”
徐永利苦笑了一下说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鸣鼓原本就穷,企业都没有一个,不搞点农业让农民增收,我上哪里去找财政上缴款?只管收刮,恐怕鸣鼓乡的那些彪悍农民会剥了我的皮,我这不是被『逼』得没路了么……”
金云林哈哈大笑道:
“别人都说你永利是个咬卵匠,倔驴子,我看永利啊是能琢磨,踏实做事的人,这样的领导换那个领导都喜欢,随便那个领导不管想法多好,总是希望有人不折不扣的去完成,布置下去的任务。别人都觉得永利是运气好,这一回又撞上了,但是细细一想,看似偶然,实际有些东西是必然啊!江县长要收拾这个烂摊子,就是要用大用永利这样的人,呵呵,永利,赶紧请我们大家吃大餐,省得今后一旦被江县长重用了,也就没闲工夫招呼我们这些落难的家伙了……”
江林涛觉得金云林说的确实有道理,何况有时候这些人口中的消息就是领导心里想着却又不便说出口得想法。既然自己已经被保了下来,还矫情扯淡,未免就落于下乘,被这几位瞧不起,风水轮流转,谁又能保证自己今后就一帆风顺呢?
于是也只有笑道:
“金书记,哥几个要吃饭还不简单?我随叫随到,不过咱们吃饭讲究的是情分义气,再说什么重用不重用这根本就搭不上边得事情就没意思了。说实话,我真的整个人都是懵的,还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说不定我也就是缓一步而已……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都是难兄难弟啊,同舟共济吧……”
徐永利心里真的不知道江县长保他是个什么理由,何况经历了邱解放这事也让他深深了解了什么叫做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倚的道理。
一旦被贴上某个领导的标签之后,想要摆脱那就难了,而一旦跟错了人,那倒霉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可是有时候,作为下级,却是心不由己。不管江林涛到底是一个什么人,总算是保住了自己的位置。这份情他必须得领。若是江县长真想通过他带动原来邱县长提起来的这些人,那他也还是得有所表示……
金云林一看徐永利不像作伪,眼下这种时候,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喝酒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