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严重,要不了多久,恐怕整体上也会陷入亏损之中。如果这个时候我们不果断放手,从政策和体制上解放它们,让它们在市场经济中去搏击成长,而是继续把他们掌握在手里,到时候只会既害了企业,也拖累『政府』!”
张亦有想了一会也问道:
“林涛你的意思是要把包袱丢掉?”
“这不是简单的卸包袱,而是集中力量做更有前途的国有企业。这些小企业就像一个姑娘一样,虽然年纪也大了一点,总算还没有成为老姑娘,做家长的还拖着,想等等看能不能找个更好的婆家,而挑三拣四的耽搁着,估计要不了两三年,成了老姑娘,那不是她选择人家,是人家挑三拣四的选择她了。”
江林涛侃侃而谈,吴善涛再一次被江林涛这番言论震惊了,对方对于全国经济政策的走势竟然如此明晰,这些情况在金丰市确实一样存在。金丰市的经济在突飞猛进的同时,困难企业越来越困难,这是不争的事实。
吴善涛深思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国企的问题确实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江林涛点点头道:
“其实国企大规模其实很多地方都在偷偷的搞,特别是山东诸城,现在的国企基本上都改制得差不多了,那种一味想要卖出去,觉得是替『政府』松包袱卸责任的想法,会遭到强烈的诟病和质疑,但是根据各企业的实际情况,实事求是的分析评估企业生存集况,根据企业状况来确定改制方式,未雨绸缪,早作打算,肯定比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更好。走在别人的前面,也意味着占据了发展的先机……”
诸城“陈卖光”现在还没有捅到中央去,还没有在全国引起反响,并不为更多的人所知道。
江林涛的话数据翔实精准,语言犀利辛辣,让吴善涛和张亦有都沉默了起来。他无法想象一个如此年轻的人怎么会对国家整个宏观经济政策这么专业,连吴善涛都对他这些看法颇为看重,这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吴善涛沉思了一会说道:“今年物价还会上涨,这也是一个很头痛的问题啊。搞不好就会出『乱』子。”
江林涛笑了笑说道:
“是啊,所以调控是必然的……存银行是最不划算的了,存在银行一万块钱或许一两年之后也就等于一千块钱的价值了,其实现在股市在低位运行,可以适当投入一些闲钱到里面去,收益比存款会高许多。”
现在国家政策上并没有对这样的炒股进行什么约束,只要不是搞什么原始股啊这类的歪门邪道,对于正当的炒股还持支持的态度——那是支援国家经济建设。
张亦有笑道:
“林涛你在炒股?”
江林涛笑道:
“我没有炒股,这几年搞了一点邮票和电话卡,前不久脱手了,小赚了一笔,不过邮票和电话卡现在已经处于一个高位了,入市风险太大。所以也调转方向了。如果吴书记和秘书长有意思拿点闲钱去试试,我倒是愿意帮着推荐推荐,不过股票这玩意是有风险了,到了一定程度该出手就得出手,可千万别想着要到最高的时候才出手。”
吴善涛和张亦有听了都忍不住笑了,三个人对很多经济上的事情进行了深入的交谈,不知不觉的已经是晚上十点,江林涛才和张亦有一起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