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辈,给她立个碑,想必她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江林涛想了一下,墓碑当然不能现做,这事得去找市里那些做仿古的小作坊,那样墓碑看起来才有些年头,说道:“我想办法在城里做两块墓碑,到时候麻烦刘站长找人给安上。”
刘站长办事,他还是挺放心的,江林涛打算等刘站长把这事办好之后,再过来看一看。
回到市里,江林涛一边等着夏韵洁那边的消息,一边想着钟晋琴的事情,要让钟晋琴把她所知道的史庞知的事情痛快的倒出来,他就得要给钟晋琴吃上一颗大大的定心丸。这谈话的功夫就肯定短不了,得找一个比较清静的谈话场所。
家里、租的房子都不合适,宾馆茶楼就更不合适,江林涛想来想去,倒是想到了一地方。那就是他外公还给他留得有几间房子。
江林涛回到厂里,找人借了一辆摩托车,过去看了看,那房子单门独户的倒是挺方便的,只是房中久不住人,尘土很多,并且房中有用的东西多已经搬到他在丝厂那边的家里了。
不过,这地方收拾一下,还是可以落脚的,江林涛说干就干。先把房子收拾了出来,从家里搬东西来太显眼,江林涛看了看屋内,看见房中一角用砖砌成的差不多到膝盖高的用来堆放粮食的地方,想了一想,找了一张凉板搁在上面,又找了一张比较老旧的小几,收拾一番,之后,觉得用上面东西在上面一蒙,也还算可以将就。
钟晋琴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医院也查不出她的病因,只好同意她回家“静养”的要求。
钟晋琴轻笑了一下:“这样子别人才认不出我。”
摆好之后,江林涛也坐到凉板上,说道:“喝酒、还是喝饮料?”
两个人干坐着谈事情也不是个事情,总得要有点东西能让气氛更和缓一些。所以江林涛就准备了这些东西。
钟晋琴也倒了一杯酒,夹了一块卤耳朵到小碗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得津津有味。然后抬起头说道:“这几天在医院里装病,吃的都是很清淡的东西,吃着这个真香……”
钟晋琴以前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一向都是战战兢兢的,现在虽然依然是随时看着她的脸『色』,但是显得自然了一些。
钟晋琴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也殷勤地给他夹着东西,倒着酒。
江林涛见钟晋琴没再动筷子的意思的时候,试探着提起史庞知的事情的时候,钟晋琴却总是在旁支末叶上面打转。
钟晋琴如此,江林涛也多少明白了钟晋琴的几分心思,钟晋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这女人是真『揉』还是有其他意思?
不管怎么样,钟晋琴主动提起,这个微妙的时刻他都不好拒绝,只好不置可否。
江林涛就是傻子也明白钟晋琴此举的意思是什么。钟晋琴是想通过一种更紧密的方式来保护好她自己,才会吐出知道的关于史庞知的那些有价值的东西。
对于钟晋琴这么想,江林涛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他也一直在想着如何彻底地让钟晋琴死心塌地地为他服务,但是钟晋琴这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歹毒了一点,疑心也太重了一点,也太自私了一点,他对钟晋琴的警惕之心一直没有消除,钟晋琴今天还在耍小心眼,说明想要真正的降服,还需要一番功夫,但是看钟晋琴这个样子,他已经拒绝过钟晋琴一次了,知道这回再要是拒绝钟晋琴,钟晋琴说不定会怀恨在心不说,更是会惊疑他是不是对她有什么不利的想法,说不定史庞知的事情也会有变数。
两个人关系掺杂不清,收入帐下只是迟早的问题,虽然早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到这一步,那就只有先收了,再慢慢调……教了,但是现在还是得拿捏钟晋琴一把,男女之间,谁主动谁就会越被动,今后调……教起来也方便得多……
江林涛淡淡地说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那家伙的事情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牵连的。你没必要如此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