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挣扎着。
江林涛知道刘站长是爱女心切才会如此,但是他如此激动这么疯狂可能会对他女儿伤害更大,因为农村的那些大嘴巴最喜欢干添盐加醋、捕风捉影的事情。
江林涛低声对刘站长道:“刘站长你也该晓得农村的长舌『妇』喜欢『乱』说,本来这几个杂皮没把你家女儿怎么样,你这个样子,人家还以为真把你们家女儿怎么样了。我看你家女儿,面挺薄的,本来还想给你说说,好好开导你女儿呢,你再来这么一出,你家姑娘要是钻了牛角尖,你这个当爹的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一边的李胜利也说道:“老刘,江镇长这话说得在理,江镇长方才还帮着把你姑娘的事给圆了圆。”
刘站长一听,这才微微止住了挣扎,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急切地问道:“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受伤的女的又只是你姑娘一个人,女售票员也被砍伤了。”
刘站长一听略微沉寂了一下,又大叫着:“天杀的抢匪,你们连女人也打,张三妹那么好的人也挨一刀,我家姑娘也挨了一刀,我家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们拼了……”
江林涛不由心里一笑,这刘站长倒不是个呆子,完全理解透了他的意思。
江林涛见刘站长如此,就放开了他,刘站长扯起喉咙吼了几遍,向他和李胜利招呼了一声,说不放心他家姑娘,要去医院看他家姑娘,又匆匆跑了出去。
看着刘站长的背影,江林涛心里也不由感叹了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江林涛跟着李胜利进了办公室,开始对卷『毛』进行审讯。卷『毛』还显得很硬气,对于李胜利的问询什么都不说。
江林涛也对着卷『毛』“和善”地一笑,淡淡地说道:“不交代?这事情可好办得很啊,你这一双手还是好的,还能拿筷子吃饭,不知道你这一双手被敲碎了,两条腿断了,你在牢里面怎么生活呢?”
江林涛拿着铁棒在卷『毛』的身上比划着。
卷『毛』犹自嘴硬着:“要打就打,让我出卖大哥,没门。哼,我好歹也读过几天书的,我都进了局子,你这样当官的要再打我,你要被撤职的!”
这卷『毛』真是愣得够可以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天真。
江林涛呵一笑:“看样子你也不完全是法盲嘛,我打你了就会撤我的职?你想得太美,我是现在打你的吗?谁给你证明呢?”
李胜利也在一边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