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没错。”达成共识的两个人并肩望向前方。过了会儿,那垂在身侧的手不约而同伸出去,找到另一只,先是轻轻握住,而后十指相扣。
“慕阳,对不起啊!”她忽然轻声但是郑重说。
“嗯?”他侧头扬眉。
“前段时间,我情绪不对,态度不好,自暴自弃还挂你电话……”她越说越愧疚。
“没关系,这种事,总会越来越习惯的。”他的目光里有委屈。
她更愧疚了:“不会的!我以后再也不那样了!要是再犯,随你处置!”
“好吧,看在态度还算端正的份上,我姑且相信你。”他轻咳了一声,装得很严肃。
郦籽也反应过来。
清风下,两个人不觉都忍不住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
明月是见证。
跟王钊霖夫妇吃饭,郦一冰挺高兴,就被灌了酒。
苍白的脸有了红晕,看起来柔和许多。
回宾馆的途中,两个人慢慢走。
“今天我真的很吃惊。”乔振说。
在速滑馆的最后,她对一脸不甘的关成志说:“抱歉,还是得告诉你,在比赛前夕最紧张的时候,我想起的只有他,陪伴我的从来都是他。郦籽,也的的确确是他的女儿。”
郦一冰大约是有些醉意,居然始终微笑着:“吃惊什么?我的改变吗?金石开了?”
他顺着她:“我以为就算你不再爱他,也不会这样就忽然相信了爱情。”
“我只是忽然看得明白,这么多年纠结的对爱情的幻灭,从来都是错的。”她语气苍凉起来,“并不是爱情不靠谱,不值得相信。而是,那大约从来都不是爱情吧——”
“一冰……”乔振不忍她说下去了,“曾经沉醉的爱情是假的”,比“爱情不够长久不如不爱”更要残酷,更失败。所以承认这个需要多大的勇气?
“你早知道吧?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可是你不忍心戳穿我。”郦一冰抬手制止他。
说完这一句话,她忽然想起,久远的黑白的记忆里,最开始的时候,当他发现她口中开始都是关成志的时候,是提醒过她的。
“一冰,你才认识他多久?你确定了解他吗?”他在电话里闷声说,“还有,你不是说对什么爱情不感兴趣也没有精力,只想拿冠军的吗?”
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不了解才有趣啊,后面就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