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合适的人?”他干巴巴问,“出现了?”
“唔……”她低头微笑,又扬眉,神采飞扬,“嗯,始于一块月饼!”
记不清当时他用了多久的时间,才调整好神态,说:“我该不该说恭喜啊一冰?”
“差不多吧!”她甜甜一笑。
后来,她就没有再买给他过红肠,也没有偶尔看见红肠的时候想起他就顺手寄给他。
他也并没有想起过。其实超市什么地方的特产都有的。
他忽然发现,也许他并不见得多喜欢吃,至于那时候为什么如此热衷,觉得是人间美味,天知道!或许,只是因为是那个人买的,因此连味蕾都会帮着自己说谎。因为关于那个人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一如后来,她再也不吃老鼎丰的糕点。甚至一切糕点,都不再看一眼。
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在,所以最好的就成了一根刺,别在心尖的刺。一不小心想起来,就被刺得血肉模糊。本就无望好转,只有努力遗忘。
他试着拔过,用数十年的时间,结果是刺得自己手指流血不止。于是只有各自退开,再不去触碰禁忌。
薛慕阳是在重新开始训练的第二天决定去医院的。
那天刚好秦臻给了他们兄妹谈话。意思大概三点,一是对两人的未来表达了充分的希望和信心;一是只要保持好这个势头,重点指薛慕雨的减肥和努力程度,接下来在冬运会中拿到奖牌,进国家队指日可待;还有一个,是强烈建议薛慕阳继续练单人滑,这次是正式的训练。
“我已经结合郑指导的建议,给你做了练习计划。他也肯定了,觉得你完全可以胜任,兼顾两者。”她颇为兴奋,“所以就试试吧!”
薛慕雨先表了态:“其实在哈尔滨,我就听出了郑重老师的意思,现在最需要努力的是我,要做到与我哥一样协调,动作轻盈。秦老师放心吧,我会坚持,一定不会拉后腿的!”
她看了看沉默的哥哥,继续表态:“至于让我哥单双人都练习的事,一个人的精力就那么多,世界上高手遍地,都没有这样的先河。我觉得是不是太过理想化了?”
“我不否认过于理想化,可是知道为什么郑老师没有明确反对我这个提议吗?因为他也看见了希望。说实话,现在的慕阳,在双人滑上,所有的难度都能做到,基本没有什么可再超越的了,他只是缺一个足够高度的搭档。”秦臻说得直白许多,可是很真诚,“是没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