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朋友,难道只是托词?你不会一个人呆在酒店里饿到现在,所以心情才不高兴吧?”
“……”这次轮到方娉婷默了默,然后头扭一边笑了,“还能想这么多来攻击人,看来还不算醉。”
她重新看向他:“我当然是去见了朋友,说得我跟怨妇一样。路今白,我说错了,你果然脑子待机中。看来自诩什么无所不能,也就是随意说说罢了。”
路今白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拧眉,这个人深夜就是来找茬气人的似乎?
“好了,趁热喝了吧。不然后半夜再失眠有得你受!”她说着,便要走。
“你怎么知道我失眠?”他敏锐地抓住了一个从刚刚就觉得异样的“漏洞”。
她脸色似乎尴尬了:“你这幅样子像是熟睡被吵醒吗?一张脸憔悴得一塌糊涂。脑子也不大好使。都说明一切了。”
路今白看了看手中的醒酒汤,继续拧眉:“你夜里才不会随便吃夜宵。”
方娉婷再次尴尬,也只是三秒,就耸耸肩叹息:“第一次见分分钟能把天聊死的人。行,我承认,我就是专门给你叫了碗醒酒汤,怎么了?早说了,你不想要可以不喝,不过不能不接住。这是礼貌,路今白!”
这次轮到路今白尴尬了。
她的脸在灯光下透着绯红,而他同样。他揉了揉脸,这回天真的聊死了。
“走了。”她没法多呆。
“再见。”他也没法多留。
里面听得清楚的丁丁正忍得用被子蒙住头笑得肚子疼,身子一凉,被子不见了,扭曲着脸抬头。
路今白黑着一张脸:“看来出卖情报已经是你赖以生存的唯一理由了。”
“不怪我啊……她似乎听说了欢送宴上的风波,使劲儿问我,我就如实回答了。”丁丁往后躲着,“人家姑娘一片好心,我出于礼貌也得回答不是?再说了你确实闹得翻来覆去,吵得我都睡不着……”
他看见路今白仍然颓然坐回**,并没有力气打他,也就躺好了,看了看那碗汤:“老实说,小白,你喝不喝?不喝的话我喝了,胃里还真的很难受。”
路今白看了他一眼。
他求生欲立即被激发,摆手弥勒笑:“开玩笑的了哈哈,你喝你喝!”
路今白胃里确实闹得难过,最重要的他如果不喝,下次见到方娉婷,好像比较不好?
现在他头疼欲裂,也没有时间考虑那些有的没的,本着快刀斩乱麻的行事风格,一口气喝完了。
也许是心理作用,似乎果然好了许多。
困意袭来,他闭上了眼睛。
可怜的丁丁,幽怨地盯着睡熟的路今白,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天知道为什么醒酒汤那种本该是药的东西,味道那么香?
他好歹提供了情报,既然都“顺手凑单”了就不能给他顺一碗吗?怨念,怨念!
第二天晚上的高铁,本是给大家一天的“购物逛街”时间,搜点特产什么的。可是大家却没心思逛街,只等着那一场“决斗”。是以围观者众多,一场私下“约架”就那样悄悄而又大张旗鼓地开始了。
郦籽尤其的紧张,简直坐立难安,手心都是汗。
“看把栗子紧张得都站不住了,放心啦,输赢都抢不走薛男神的!”邱晓玲安慰她。
“你得相信咱薛男神一定会捍卫自己的人格和情感完整的!”
郦籽很是尴尬:“没有很紧张呀!”
大家看她脸都要烧着了,也就不再为难她,转而小担忧:“说起来这次评委靠不靠谱?我方的薛慕雨他们说得避险,只好让李毅出面,敌方的评委看起来很是奸诈,会不会耍花招?”
“赛场上,自然会秉承公平原则啦……”郦籽虽然这样说,更加焦虑了。
“别担心,在场很多人都看得清楚,只是短节目,每个动作难度基础分做不了假。”
出场顺序是两位评委剪刀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