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卢丽莎鼻子酸得厉害,勉强笑了笑:“是啊,跟得再紧,也不能保证身边的人不会看沿路的风景,不会被旁边的风景迷住。”
“没错!”路今白点头,意外的乖顺。
“也许,只是因为一个不经意的小错失,心想,以后不迟的。可是,还不明白,那一个细小的错过,已经生成了人生的一个潜伏的瘤子,已经注定了结局。只等着有一天,那瘤子变成炸弹,嘣!一切都已来不及。”卢丽莎强忍着眼泪。
“没错,他妈的就是这样变态!”他骂了句,“所以人不能太自信么,会打自己的脸啊!”
“我以为路今白永远不会认输,绝不会承认自己打自己脸。”卢丽莎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吐槽似的说脏话,“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他们只是演戏而已啊,并没有在一起。你抢回来就是了!”
路今白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似乎在考虑她的话。
“你可以的!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不是吗?”
路今白收回目光,自嘲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看得起我。速滑上,我绝不认输。可是这个,我会用眼睛看,也会感觉。他妈的,抢不回来了!”
他眼睛似乎湿润了:“还不明白吗?我从来没有入围过啊。”
“可是……”
“行了,不说这些糟心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走就走吧,难不成我还活不了了?速滑还在,我就在。”他挥挥手,“回去吧。”
他转身继续去开门。
卢丽莎笑意凝结,看着他进去,咔哒关了门。
眼泪才涌出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路师兄,如果那天晚上,没有速滑馆的事。或者,如果我再坚定一点,拉住你,把告白进行到底。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了呢?”她低声把始终没说出的话说完。
然而,一只静立的门,是不会回答的。
只有空气中依稀还残留一句话:“可惜的是,从来没有入围过啊……”
郦籽到底不够自信,怕看不出什么专业性的意见。于是发微信叫了薛慕雨。
然而薛慕雨喝了酒,更罗嗦,脑子也跑偏,总是打岔。
“哥啊,你跟栗子,到底到哪一步了?好歹告诉我一声,我好做心理准备啊,准备个礼物啥的……再跟妈妈说一声,让她包个红包嘛!”
喂,这种话是能当女方面说的吗?
郦籽很是后悔自己的愚蠢行为,只能掩耳盗铃,佯装没有听见,转头故意大声对薛慕阳的室友李毅说:“你觉得肖明明的水平和上午慕阳那一套动作相比怎么样?”
“从上午两个人的表现看,应该不能确保打赢。要看具体的完成度和内容编排。”李毅也颇是配合,毕竟郦籽的脸已经可以做大红灯笼了,而薛慕阳低头写动作编排的笔也划拉出了一个长长的线条。
“啊,她有那么厉害?”
回答郦籽的只薛慕雨,愤愤:“少长别人志气,她也就一般吧!”
“所以,要想取胜,还是要保险点。”奈何李毅当她没说。
薛慕阳点点头:“嗯。加大难度。按分值编排动作,再揪完成度。”
“那只有再加两个四周跳,还有连接三周跳。”李毅托着腮帮子,“关键是,我们不知道的是,慕阳你能做到哪几种四周跳?”
“没有特意加练。”薛慕阳说,“不过都尝试跳过。”
“卧槽你说的尝试跳不会是一尝试就跳成功的意思吧?”
“嗯。”薛慕阳云淡风轻回答,在他睁大的眼睛里,说,“除了最难的勾手四周跳,还有现在国际上新的目标四周半,其余都成功过。不过也仅止于成功过而已。我并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成功。试试吧。”
“崇拜你!”李毅一双眼睛闪闪发光。
“那就这样编排吧,你们看看如何。”薛慕阳把动作编排和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