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东道主,此举对我们上海队,是最大的支持。”薛慕阳解释。
郦籽心里顿时底气更足了:“嗷!要见到活的主教练啦!”
然而,交流活动开始了,王钊霖夫妇却一直迟迟不见踪影。
大家的兴奋与期盼,逐渐被站在明镜坚硬有质感的室外天然冰场的振奋所取代。
“唉,天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哈哈,其实只是你的感觉而已。我们的室内人造冰场,顶多是温度和硬度有所不同罢了。”
“说是这样说,就是好雀跃啊!”
上冰的时候,郦籽也兴奋了一把,不知怎么,就觉得心怀激**,很想甩开臂膀,肆意地飞驰一场。
因此,滑着滑着,就投入起来,忘记只是试一试感觉。
可是才刚加速,人影一晃,旁边滑过来一道人影,“砰!”这次结结实实撞到一起,两个人都被甩了出去。
“啊!”旁边的人惊呼。
郦籽从护板边爬坐起来,抚了抚摔疼的手臂和腿。
“栗子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卢丽莎赶过去扶她。
她摇摇头,望向被她撞倒的人,那人也被几个人扶起来。
郦籽一怔,冤家路窄,又是滑雪场那个女生,关凯琪。
一时间,两队人马都看向她们。
关凯琪脸色恼怒,声音娇柔而冰冷:“悠着点,这么多人就要风驰电掣了,知道的明白是对冰场的热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刘姥姥太激动呢!”
北方速滑队肆意笑出了声,有人说:“小关你理解一下,难免激动嘛。”
郦籽面红耳赤。
“说谁是刘姥姥啊你?”邱晓玲沉不住气了。
“谁承认就是谁呗!”有人凉凉回答。
南方队每人面上都热热的,觉察到羞辱。
幸好教练们进来,对峙的两队人马才佯装和乐融融。
也只是表面的和乐,两队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接下来普通的交流训练,搞得都很是拼命,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比赛。
不巧的是,两方结对训练时,郦籽又和关凯琪被分一组。
两个人始于两次相撞的梁子逐渐发酵。
“你们这种异于常人的拼命努力,我见识了。”关凯琪笑不到眼底,眼睛仿佛长在头顶。
“你们那些得天独厚的训练方式,我也学习了。”郦籽怎么会服输相让?
关凯琪于是高高扬起了眉头。
她脸型长得精致,大眼高鼻梁,眉梢挑起,又会化妆,马尾束得很高,头颅习惯性地扬起。眉毛再挑高,简直是天女睥睨尘间的样子。
而她眼底的尘土——郦籽明明与她身高相仿,却感觉瞬间在那目光中矮了半截。
感觉很糟糕。郦籽在心底疏导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
第一天下午是双方陪练式的训练。一人为陪练,轮换角色。
北方队先做陪练,完成一套基本训练。在关凯琪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郦籽练得头很大,一个不留意就出现了失误。
“是我给你压力了吗?也许需要我降低难度?”关凯琪好整以暇。
郦籽全身都要着火了。
“谢谢好意,不必!”郦籽咬牙,重新再来。
等下半场,该互换角色了,关凯琪却说:“没关系,你可以多练一会儿。我不需要再重复。”
这是什么鬼话!
“你需不需要我不管,我喜欢公平,不喜欢偷工减料,也不会加油添醋。”
关凯琪嗤笑一声。正好两位教练过来巡视,张京问:“郦籽,你们这组怎么回事?没听到口令?”
关凯琪一副真诚礼貌的样子:“教练好,是这样的。刚才的训练,郦籽有些地方还需要加强训练,反正我机会多的是,就让郦籽多练会儿。”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