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有些委屈。
郦籽顿时心情大好。这说明什么?说明乔振依旧痴心不改啊!
“正好我快尴尬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你快来解围吧!”
“哼!”
“这事包在我身上!”郦籽完全听得懂他的意思,这是提醒她自己没法进来。
郦籽背着双手,左摇右摆踱进厨房,探头嗅了嗅:“哇,好香!能不能吃了啊?”
“不能。”
还没有熟,当然不能吃。
“好惨,只能看不能吃……”郦籽于是又佯装不在意说,“不过想起有人比我更惨,心里也就有了那么点安慰。”
郦一冰没有问,是知道她没有说完,一定会全倒出来。她不急,自有人急。
“今天变天了,外面好冷。”郦籽用勺子搅着汤,漫不经心,“哦对了,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乔叔叔的车在外面停着。”
郦一冰忙碌的手一顿。
“我问他在外面干嘛,他说就随便坐坐。嗯,我让他进来,他居然说不敢。我刚刚回房间拉窗帘。看见他还在车外面冷风中抽烟呢。楼下那叫一个黑漆漆啊,他孤零零的,唉,真是可怜!”
郦一冰看了她一眼。她忙无辜眨眼:“他敢惹你生气,不管多可怜,就让他在外面冻着,饿着,没商量!”
郦一冰继续炒菜,装盘。
郦籽从窗口往外看了看,故意重重叹了口气,又叹。
郦一冰似乎有些烦了:“想让他进来就直说,装腔作势!”
郦籽立马顺杆子往上爬:“是是,我这样极其幼稚无聊,我去叫他进来一起吃饭!”
于是乔振得以登堂入室。
“生日快乐。”乔振脸上挂着淡淡的窘意,不过也不好再假装巧遇。
“谢谢。”郦一冰摆上碗筷,神色不动。
郦一冰的厨艺一般,不过顶不住郦籽的好胃口,况且都是郦籽爱吃的,于是一顿饭吃得还是风生水起。
依然是郦一冰很少搭话。
都是郦籽和乔振聊天。
“这样说,再有几天,你就要去哈尔滨深造了呀!”
“不是说了,可能选不上的……”郦籽看了看郦一冰,后者既没有流露出欢欣,也没有期待骄傲之意,好歹没有再次强调断绝关系以及反对滑冰的话。
“不会有那种可能。”乔振给她夹一块红烧鱼块,“咱们栗子是要进国家队的人。”
两个人声音不大不小,嬉笑间,冷清的屋子,一瞬间溢满生气。仿佛白炽灯的冷光也暖了几分,映得郦一冰苍白的脸色都和缓了许多。
栗子和乔振默默交换了一个欣慰的目光,愈加卖力讨好郦一冰。
“哎呀今天的菜为什么这么好吃,撑得肚皮要破了!”
“妈妈牌家味馆的菜,你尽可想象。”
“得了。”郦一冰终于忍不下去了,“这些食材都不新鲜了,我的厨艺自己心里有数,亏你们也说得出口。”
“不是,决定食物味道的因素,除了食材新鲜度和厨艺,更重要的还有两样——”乔振对着郦籽循循善诱。
郦籽一瞬间福至心灵,接口:“就是厨师的用心,还有吃客的心情。”
“没错。”
两个人像是唱双簧。
郦一冰看着眉飞色舞的两个人,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郦籽挤挤眼:“看见没,笑了!”
乔振就淡定多了,目光飘过郦一冰,嘴角是得意。
饭后,乔振告辞,郦籽挽留。
“别闹了,回去晚了,可可会担心。”郦一冰看着郦籽,明显在怪她不知收敛。
郦籽有些震惊:“可可?”
居然还没有分手?这就过分了!
乔振清清嗓子:“我走了。”
“我送你!”郦籽立马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