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丁丁在她身后友情提示。
“What?!”郦籽脸白了。
“你没有听错。数学就是这么好,没办法。”
郦籽哀嚎一声,泄了气,石化。
“郦旋风威武!”
“郦籽,听说你昨夜作了句诗叫‘垂死病中惊坐起,突然想起要训练’?”
“那我们也只有对一句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做训练!”训练结束的速滑队员路过,看见郦籽艰难僵硬的动作,也禁不住起哄。
“哈哈哈……郦籽,墙都不服你就服你!”男子速滑队的温海笑点很低,对得很是顺溜。
“我赞同你的决定。”路今白在他身后忽然悠然说。
温海闻言,回头笑着看路今白,自以为心意相通地哈哈才笑两声,脸就憋成了猪肝色。因为路今白接着淡淡说:“所以我在思考,是打断你的左腿还是右腿,比较能治皮痒的毛病。”
“什么?”温海懵了。
“你不是想走不了然后扶栗子?成全你啊!”
温海愣了一秒,立马怂了,一脸谄媚后退:“我错了,小白!我没有嘲笑栗子啊,我是说真心话,当初我一遍就练得欲死欲活,何况是20倍!”
夸张地把“20”拉得很长,然后一溜烟窜走了。于是所有人看了眼路今白的脸色,纷纷奔去食堂了。
“栗子,别练了,去吃饭吧!教练都走了。”留下来的卢丽莎忍不住劝她。
“还有十个……”郦籽喘着粗气,“你们先……”
“还练个鬼哦!”丁丁叹息,“你是木头吗这么傻!”
与卢丽莎一左一右,上去叉了郦籽就走。
郦籽还待挣扎:“等等……”
没敢说下去,因为路今白沉沉瞪了她一眼:“再罗嗦就让你再加十组。”
乖乖禁言。
一路上,几乎都是被两个人驾着走的——因为双腿打飘。
“不是我说你死脑筋,如果真都那么卖力去完成,不怕疲劳过度吗?你的脚彻底好了吗?”丁丁摇摇头。
“晚上做放松的时候,有你疼的!”卢丽莎有些心疼,“怎么办小白,是不是要想想办法啊?”
路今白沉着脸没说话。
“其实我觉得……还好啦,”倒是郦籽莫名觉得过意不去,又有些尴尬——怎么自己忽然就成了弱女子一枚了?“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