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姜娘子,你的帕子可有什么特征啊?”
“回大人,民妇帕子上有个‘姜’字,旁边还有一颗心。”
县令按照她所说的,果真在帕子上看到了,“既然这帕子的确是这位姜娘子的,郭大强,说说这帕子是哪来的吧。”
谁成想郭大强也学聪明了,立刻反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我方才拿的帕子啊?”
在场的人一听都瞪圆了眼,没想到这郭大强竟然如此胆大,都敢顶撞县令了。
蔡县令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将惊堂木重重拍下。
“大胆刁民!你既然自己都说了方才的确拿了帕子,那我又问你,你方才拿的帕子在哪呢?”
被惊堂木的声音一惊,郭大强好似才回过神来,连连向县令求饶。
“大人饶命,方才草民失了心智,冲撞了大人,草民知错!”
说罢,就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一个接着一个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却好似不知疼痛。
蔡县令本就恼他方才当众冲撞他,等看够了这才差人上前拉住他。
“既然你已知错,那就从实招来,这帕子究竟是哪来的?”
郭大强是真的对自己下了狠手,姜年年离他最近,已然看到了他的脸有些微微肿起。
“回大人,草民方才在香飘十里凑热闹,最近城内谣言四起,说香飘十里的东家夜晚私会男子,草民信以为真。”
他吞了吞沫子看了一眼姜年年,见她也在看自己赶忙收回了目光。
“后来她说没有证据不能乱说,草民正欲离开,没想到当时人挤人,竟然有人往草民手里塞了一块帕子,草民一瞧那帕子上有‘姜’字,而香飘十里的东家又正好姓姜,草民这才拿着这帕子……”耀武扬威。
他这番说辞蔡县令明显不信:“你说有人往你手中塞了帕子,那你可知道那人长什么样?”
郭大强想了想摇了摇头,颤颤巍巍道:“当时人太多了,不知道是谁塞的。”
“胡扯!”
“啪——”
又是惊堂木的一声巨响。
“你说有人往你手里塞了帕子,你却又不知那人是谁,什么都不知道你还要拿着帕子去诬陷人家,该当何罪!”
“大人,大人,草民说的都是实话啊!”郭大强见县令脸上有了怒意,连连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