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和小陆总发现了，他们追问我为什么哭，我就说了辞退的事。小陆总可能是为我抱不平，所以才……这么对你……”
余悉满脸震惊：“什么？你和陆家是什么关系？”
“余总，我曾经告诉过您，我有兼职家教。”
“你是小陆总的家教？”
“嗯。”张妍点了点头，“陆总和小陆总现在都很生气，涛界的单子可能会生出波折来。对不起我……我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居然……”
余悉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肠子都要悔青了，他到底干了些什么操蛋的事情啊？
“所以，之前与涛界的沟通进展顺利，也完全是你的功劳，因为你和陆家的关系，对吗？”
张妍哽咽地点了点头：“是的。所以，苏姐把这个单子转给别人，我才会这么生气。你知道吗，我很努力地说服陆总和小陆总，结果却……”
她捂着嘴，一副说不下去的模样。
“对不起。”余悉一脸愧疚地递上了纸巾。
张妍擦了擦眼泪，继续道：“我不知道苏姐为什么这么对我，其实，我并没有要争什么。她是主管，我是实习生，最后论功行赏，她肯定是首功啊。可是……可是她……却这么容不下我。后来我也是因为心态失衡，才会犯糊涂。”
余悉更加愧疚了：“都是我的错，没搞清楚状况，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
苏婉婉不过是泡了一杯咖啡的功夫，外面便变了天。
她端着咖啡往办公桌走，走廊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苏婉婉循声看过去，只见张妍一脸意气风发，浅笑盈盈地走来。
经过苏婉婉时，张妍一脸得意地开了口：“苏姐，早啊。”
然后，不等苏婉婉回应，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这表情，这气势，怎么看也不像是被辞退员工该有的模样。
苗苗适时地凑过来解惑。
“瞧这架势，女王归来呢。”
“哦？”
“听人力的人说，余总压根没有要辞退她。让她结工资，结的是实习工资，人家现在是正式员工了哦。”
“可她不是还没毕业吗？”
“谁知道呢。我听说啊……”
苗苗的声音戛然而止，苏婉婉面带疑惑地看向她，却见她朝自己使眼色。
苏婉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余悉面色不善地走了过来。
“涛界集团已经将我们剔除出采购备选名单，苏婉婉，我对你很失望！”
“什么？”苏婉婉一脸震惊：“不可能啊，我这就给……”
“不用了。涛界的订单全权交给张妍，你把资料都转交给张妍。苏婉婉，希望你全力配合，不要再搞小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