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不断冒出来。
“我们必须选择拔掉哪些,留下哪些,以免把自己逼疯。
“这就是要留下的一个。
“而且,三冠之主的信仰在安姆是合法合规的。
“我们无法将其定义为邪教。”
戈德温疲惫地坐着,双肩僵硬,一脸失望。
“这就是你的决定?你的建议?”
“是的。”贾法尔叹了口气。
他的双手舒展开来,仿佛在向众人呼吁理智。
他继续劝道:“我已经说过了,戈德温,你太痴迷这事了。
“你需要睡一觉。等你休息好了,你就会明白这样做的意义。
“你的调查报告我会看的。
“我会确保通过秘密渠道把消息传给大地之母教会和芭丝特教会。
“这也本该是他们的活。
“照顾好自己的,我欣赏你,戈德温,你是个人才。
“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这里不是安姆东部,一直不是。”
戈德温一动不动。他盯着地板。
在烛光下,他棱角分明的脸显得阴郁又鉴定。
他正在成为一个威胁和阻碍。他心想。
“你会确保两个教会都能看到我的报告?”流亡贵族问。
“我向你保证。”贾法尔说,“一如既往。”
戈德温点了点头。
“那么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贾法尔看起来松了一口气。
“是的。继续处理其他事情。
“不要去找伊特玛尔?本?约瑟夫,清楚了吗?
“看着我,告诉我你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
戈德温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视线移到贾法尔的视平线上。
当他抬起头来时,疲惫的眼底浮现出一抹阴影。
“当然”他说,“我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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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眺望堡的档案库。
“我就直说了。”乌多高举着灯笼,看着档案室里一排排的书说,“贾法尔的意思是让你不要去找伊特玛尔?本?约瑟夫。”
“可以这么说。”戈德温坐了下来,翻阅着面前窄小写字台上的羊皮纸。
档案室又小又挤。
每一个空余的地方,似乎都塞满了发霉的资料和文件。
“你不准备理他?”
“我从不忽视贾法尔的话。”戈德温说,“我只听从一个人的话,我记得我跟你说这话。”
“这就是我感到困惑的原因。”
戈德温没有抬头,而是继续在羊皮纸中翻找。
它们散落在桌面上。
有的用麻绳捆扎起来,有的则像秋天的落叶一样散落在森林的地面上。
阴暗的档案库没有太多窗户,所以只能点着大量的蜡烛。
墙壁两边摆满了书架,每个书架上都塞满了羊皮纸。
天花板像教堂的拱顶,低矮而幽暗。
“贾法尔不想在眺望堡引起轩然大波。”戈德温说,“我能理解。
“但是,你可能还记得,那个商人和我们在一起时,他说的不是眺望堡。
“他说的是跳蛙村附近的遗迹,这引起了我的思考。”
他一页一页地翻开书页,瞥了一眼一排排细小而粗糙的字迹。
有些字迹已经褪色,在柔和的烛光下难以辨认。
戈德温眯起眼睛,感到头痛欲裂。
几码外,档案库里唯一的警卫轻轻呻吟着。
他茫然地摇晃着脑袋,半睁着眼睛。
他仍然蜷缩着靠在门框上,双手被牢牢捆绑着,不过口塞已经从他的嘴里滑落。
乌多大步走到他身边,挥动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