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休息一下也可以哦,我的零花钱都在这里了,你随便使用就好啦。”
然后梦醒了,是早上七点整的闹钟。
社畜的小床上当然仅有死鱼眼的高阶打工人孤零零地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双手双脚呈大字敞开,象征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就连窗台上的麻雀都有个伴,互相耳鬓厮磨眸光拉丝,低头啄着同一颗种子。
母胎Solo二十五年,漂泊东京无依无靠。
主动或被动地与太多升官加薪的机会失之交臂,至少眼下有个财富自由的可能性,安立透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准备再错过了。
反正也只是去开导一位高中生而已。
藤堂辽太郎作为长辈不好意思说的话,安立透作为陌生人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口了。
比起劝说那群冥顽不化的糟老头,显然是教育小孩更加轻松自在。
不仅没有心理负担,还能真切地感觉到自己作为大人的威严与权力......
只可惜,仅仅是三个小时之后。
安立透就会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
PM.6:07。
私立樱神学院学校。
高等部校门前。
辽阔云海里若隐若现黄昏的火光,洒在身上,滚烫着,在心底弥漫出冬春交接的暖意,淡淡的晕红贴在石板砌成的街道上,被经过的行人踏碎成一地绚烂的火花。
安立透刹停胯下从藤堂辽太郎手里牛来的宝贝坐骑,摆出自认为不辱没“S.T.F干员”身份的潇洒动作离开座位。
为了让安立透顺利避开晚高峰的凶险人潮,抢在侄女结束“社团活动”之前抵达校门。
藤堂辽太郎也是下了血本。
不惜把自己骑了十年的挚爱暂时借给了这位体力更好、身体更强壮更健康的年轻人......
犹然记得离别之前,藤堂辽太郎站在“S.T.F”总部之下的那副便秘般憋屈、无奈而且不舍的复杂表情。
“请......请轻一点,她受不了。”虽然中年男人比自诩一般普通人类的安立透更加矫情,不可能把这种羞耻的话语说出口。
但安立透还是很清楚地从他脸上读出了相似的内容。
......
经过了长达三十分钟的狂暴骑行。
毫不留情地狂蹬,猛蹬,直到年迈的车身都开始吱吱作响。
安立透这才抵达了私立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