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规的熟悉。
她其实当时心里就已经很钦佩。
等到关擎结束电话，注意到暮夕盯着他看，眉心一皱，“怎么了？”
暮夕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花痴，颇为尴尬，道，“呃，你不是说你对迪拜的合作不感兴趣，可是新闻上说关氏集团已经跟迪拜政府达成了合作。”
她庆幸她还是有点鬼机灵在的。
关擎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平和说，“风险和收益往往成正比。”
暮夕放下包包，在沙发上坐下来，说，“可是你说过，之前与迪拜政府合作的几家公司，都因为迪拜政府的一再反戈，造成巨额亏损，甚至导致公司破产，你难道就不怕把关氏集团拖下水？”
“我倒是不想蹚这浑水，不过是不得不蹚。”
关擎喝了一口水之后，倚着流理台，看着她。
暮夕疑惑问，“为什么？”
关擎道，“我与温行衍在帕劳的项目，需要帕劳政府的扶持，然而帕劳政府对我们这样的外国集团有太多顾虑，但如果我和迪拜政府达成合作，帕劳政府也就不会再有顾虑。”
“原来如此。”
暮夕似乎又有事情想不明白，拧了眉头，“温行衍的事业都在海外，他应该经常跟国外的政府人士打交道，既然是你们的合作项目，这次不应该由他出面吗？”
“并不是每个政府人士都吃交际这一套。”
关擎道，“帕劳是个人少地广的国家，一战时期被日本占领，二战期间被美国攻占，直到94年才结束其托管地位，成为独立主权的国家，这就铸就了政府人员对其他国家的排斥与多疑，秦叔当时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故才撮合我和温行衍合作这个项目。”
暮夕明白了，“关氏集团稳扎稳扎，容易获得帕劳政府的信任，而温行衍的海外背景有助于日后项目在帕劳的稳定发展。”
“孺子可教。”
暮夕觉得关擎心情挺好的，这几次跟她说话，既耐心又柔和。
可她并没有讨好他什么。
如果是因为他在她这里获得了生理需求上的纾解，可这似乎也说不通。
这几回，他们没做几次。
他甚至回到巴黎，也没第一时间找她，可见那方面的想法，不算强烈。
比起苏恩和张庄宁提及自己的男朋友每次分开回来以后如饿狼扑羊，她似乎在关擎的身上一点都感觉不到。
“很晚了，去睡吧！”
关擎放下水杯，抬脚去了书房。
暮夕顿在原地，越发觉得，关擎可能在那方面有些问题……
但从他每一次的表现来看，似乎再正常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