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夕得知之后,心情大好。
虽然之前就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有几分忧心的。
现在总算是压在心里的大石落了地。
管函见到暮夕这么多天,终于恢复了些惬意,在她冲咖啡的时候,挨到她身边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你这喜事不是公事,那就是私事了……快说来听听。”
暮夕好笑地道,“你怎么就这么好奇我的私事?”
管函瞟去一眼,“我这是好奇你的私事吗?我这是好奇你和关总的那点私事。”
暮夕,“……”
管函环顾了周围一眼,确定没人后,说,“说真的,你跟关总多久没啪啪啪了?”
暮夕又想离开茶水间了。
她发现她就不能来茶水间,这里就快成为管函对她“严刑拷打”的地方了。
上一次从B市回来,管函也是在这里问她的。
就凭着从H市过来的传言,说她跟温行衍已经复合,两人还在B市闹了别扭。
管函相信她不可能跟温行衍复合,担心她被算计,便去细究了一下,结果无意间发现保释她从警局出来的人是关擎。
然后又不知道是怎么查到,关擎那天早上从她所下榻的酒店地下车库离开。
暮夕觉得管函这种善于从微末证据,然后抽丝剥茧,最后找出事实的人,不去做侦查人员,实在太可惜了。
“就没有的事。”暮夕道。
管函笑着道,“我觉得这一点关总就比你大方,他都是堂堂正正去酒店的,只不过他那天晚上去你那里去得晚,第二天又是从地下车库走的,就没几个人看到他。”
她被管函用眼神鄙视着,瞧你那出息的样。
暮夕其实觉得她现在已经算脸皮厚了。
这全都是被她身边这几个损友给带出来的。
须知道就连平日里看起来最正经的苏恩,在她从B市回来后,那天居然问她,关总喜欢什么体位?
她当时虽然没回答,但也已经脸不红气不喘了。
难怪她现在可以无耻地把关擎的发泄,当成享受。
暮夕庆幸此刻手机响了起来。“我接电话。”
管函偷看了一眼,发现不是关擎打来的,悻悻然道,“人家不联系你,你也不知道联系人家,笨死了。”
暮夕想说,她哪里是笨,如果可以避开这个人的话,她当然要避开,难道自讨苦吃吗?
只不过不想告诉这个损友事实,免得损友担心她。
电话是关铎打来的。
管函因为没兴趣听,已经出去了。
“小夕,今天是爸爸的寿辰,爸爸邀请你晚上一起来家里参加家宴。”
“大伯父居然不计前嫌。”
“阳平山的事情,本就与你无关,爸爸又怎么会跟你有嫌隙?”
“可是我怎么可以去参加你们的家宴。”
“虽然你和关擎已经离婚了,但在爸爸看来,我们还是一家人,而且这一次家宴你不用担心,T市那边只有关擎过来,叔叔和婶婶要在T市陪奶奶。”
暮夕一听说,更不想过去了。
“关铎,我今天晚上恐怕……”她想要以工作为借口。
关铎却道,“小夕,爸爸特意邀请你,也是不想大家因为阳平山的事而有嫌隙,你不来,爸爸会误会的。”
暮夕无法再说什么。“好。”
她以为的家宴,应该会有关家的一些亲戚,没想到,仅仅就五个人。
关伯父,关铎夫妻,她以及关擎。
暮夕也是到了关铎家,发现有点过去冷清,问过张庄宁后,才知道就他们五个人。
张庄宁说,“伯父不喜欢人多,他觉得寿辰跟最亲的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只是本来关叔叔他们这趟也会过来,但他们到底是不放心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