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青囊”与“渔鼓”!
但不是祈求它们救命,而是……命令!
以“医师”权柄之名,以自身存在为祭,进行定义!
“我定义!”文彗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响彻山谷,“此间之地,为我‘医域’!”
嗡——!
“青囊”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白光,瞬间笼罩整个山谷!
白光过处,规则仿佛被改写!
“我定义!心怀叵测,夺人生机者——为‘病’!”
话音落下的瞬间!
“呃啊!”
李半夏首当其冲,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他感觉自身苦修的精纯药香灵力瞬间变得滚烫灼人,如同沸油般在经脉中疯狂反噬!
那原本滋养自身的灵力,此刻竟成了最剧烈的毒药,疯狂破坏着他的道基!
他挥出的拂尘锁链瞬间崩散,整个人从空中坠落,痛苦蜷缩,皮肤下仿佛有无数老鼠在窜动,疯狂汲取他的生命力——正是他之前暗中施加在村民身上的恶毒手段!
“不!我的力量!怎么回事?!”
狼首妖魔更是惊骇欲绝,它浑身缭绕的妖气、赖以生存的瘟疫本源,此刻竟倒卷而回,疯狂侵蚀它自身!
它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流脓,发出恶臭,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泼了强酸般滋滋作响,眨眼间就瘫倒在地,哀嚎着化为一片污浊血水——它散播的瘟疫,此刻百倍反噬己身!
“有趣!真是有趣的权柄!”
那“兽心”青年终于色变,他的血色钢胆在进入白光的瞬间,与他自身的联系被强行切断、扭曲。
那钢胆非但没有击中文彗,反而一个折射,以更快的速度轰向他自己!
同时,他感觉自己那颗经过无数次残酷改造、强韧无比的心脏,跳动猛地失控,时而骤停,时而疯狂擂动,仿佛要直接炸开!
他闷哼一声,体表血管根根凸起发黑,身形暴退,脸上第一次失去了从容,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
言出法随!定义疾病!
在这片被“青囊”白光笼罩的“医域”之内,文彗以自身意志与权柄,强行修改了局部规则!
他将“恶意”、“掠夺”、“伤害”这些概念,直接定义为了需要被清除的“疾病”!
攻击他的手段,乃至攻击者本身,只要符合这个“疾病”定义,就会遭到“青囊”力量的无情反噬和清除!
然而,这逆天之举的代价同样巨大。
文彗的身体从指尖开始,寸寸化为飞灰。
生命、灵魂、意识都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燃烧,作为篡改规则的燃料。
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虚无和冰冷在迅速吞噬他。
视线开始模糊,听觉也在远去。
“这就是身死道消,魂飞魄散吗?”
他最后看到的,是李半夏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化作枯骨,是狼首妖魔彻底化为脓血,是那“兽心”青年惊怒交加地撕裂空间狼狈遁走……
最后听到的,是身后千手岸本核心吸收金丹后,发出一声微弱却焦急的嗡鸣,无数破碎的手臂艰难地、一点点地试图重组,想要伸向他……
“……够本了。”
文彗的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意识彻底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只是稍微有些不甘心……”
他的身体彻底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青囊”和“渔鼓”轻轻嗡鸣着,光芒黯淡,从半空跌落。
风雪依旧,山谷内一片死寂,只剩下李半夏残留的衣袍、妖魔的脓血,证明着方才惊心动魄的厮杀。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在那绝对的黑暗与虚无中,一点微弱的、温暖的光芒忽然亮起。
“渔鼓”自行敲响了一声。
咚……
低沉,浑厚,带着某种古老的韵律。
那些曾经被文彗救治过的村民们,无论是在田间劳作,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