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焚毁:
“人口红线?我呸!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生存’!这他妈就是赤裸裸的谋杀!是他们这些上位者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为了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吸食民脂民膏,而精心策划的、针对整个族群未来的大屠杀!”
“愚民教育?那是精神阉割!是把活生生的人,驯化成只知道低头拉磨、连抬头看一眼天空都不敢的牲口!他们害怕!骨子里就在恐惧!恐惧普通人一旦拥有了力量,拥有了看清这世界真相的眼睛,就会用这力量,把这建立在谎言和血腥之上的腐朽王座,彻底掀翻!砸个稀巴烂!”
控诉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滔天的恨意,冲击着雷诺阿那看似坚不可摧的沉稳:
“他们口口声声说为了‘秩序’,为了‘避免战争’?看看这世界!看看那些在妖魔爪下哀嚎的普通人!看看那些因为一次‘意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低阶觉醒者!看看那些被他们判定为‘无潜力’、一辈子只能在底层挣扎的天才苗子!这他妈就是他们维持的‘秩序’?一座用亿万骸骨和绝望堆砌起来的、沾满了鲜血和泪水的屠宰场!”
“遍地哀鸿?满城血?同学们!睁开那被权势和利益糊住的眼睛看看!”
声音带着撕裂般的沙哑,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愤怒,
“这血,这泪,有多少是妖魔造成的?又有多少,是拜他们这些制定‘红线’、执行‘损耗’的‘守护者’所赐?!他们和那些妖魔有什么区别?不!他们更可恨!妖魔吃人,是本能!他们吃人,是算计!是道貌岸然的谋杀!”
盯着雷诺阿镜片后那双锐利却复杂深邃的眼睛,一字一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又如同最决绝的宣言,狠狠砸下:
“他们以为用恐惧和谎言筑起的高墙能万世不倒?他们以为用‘资源有限’的狗屁借口就能永远捂住这滔天的罪恶?做梦!”
“这个时代病了!病入膏肓!病根就是他们!是他们这些窃据高位、垄断进化之路的吸血鬼!”
“末法时代?老子不认!”
“人口红线?老子必斩之!”
“他们害怕的战争?老子来掀!”
“他们恐惧的觉醒?老子要让它如燎原之火,烧遍这腐朽大地的每一个角落!烧光你们这些趴在众生尸骨上狂欢的蛆虫!”
“欲以锁链困蛟龙?”
“妄想!”
“欲以高墙阻星火?”
“痴人说梦!”
“欲以尔等这腐朽尸骸堆砌的旧秩序,压我截天之意?”
文慧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癫狂、带着血腥与铁锈气息的弧度,眼中燃烧的金芒炽烈得仿佛要焚穿九重天阙,每一个字都如同宣告末日的雷霆:
“纵使尔等倾世之力,布下天罗地网……”
“今日——”
“我文慧,便以手中青萍为笔,以尔等之血为墨!”
“在这尸山之上,血海之中——”
“写一个‘破’字!”
“斩一个‘新’天!”
“让尔等看看——”
“这被尔等视作草芥、当作燃料的微末星火……”
“能否——焚尽尔等这遮天蔽日的——”
“朽木苍穹!”
“焚”字出口的瞬间,“青萍剑”上的金焰骤然爆裂,光芒刺目欲盲!
身影化作一道撕裂血色长夜、裹挟着焚世怒焰与斩断一切意志的炽金流星,非但没有退避,反而带着一往无前、玉石俱焚的决绝,主动撞向了前方那由无数强敌与冰冷秩序构成的、象征着整个腐朽时代的——钢铁洪流。
“哼……不自量力!音师院长,去把那些学生的记忆清除,剑士和战士院长,把这个偷渡过来的妖魔职业给拿下!”
雷阿诺面无表情,眼神冰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话语刚落,一道轻柔却带着不可抗拒力量的音波从旁侧荡开,那是音师院长出手的前兆。
学生们只觉脑海中一阵恍惚,仿佛有无数细丝在轻轻拨弄着他们的记忆,试图将刚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