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真的能成功吗?”
金子睁着惺忪的睡眼,强行压制着那无尽的困意。
“不压制,去放纵……真的能解决七大罪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只要想到的办法,我都要去尝试!把他们的恐怖的力量和精力耗尽,把他们最想要得到的东西全部都给他们,那时候,他们才能看清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那,就都交给你了,文慧……”
他不再抵抗懒惰的侵蚀,眼睛紧闭,陷入无穷无尽的沉睡之中。
“文慧……”
冰晶玉的眼中闪烁贪婪之光。
“准备要吞下一切吗?”
“那是自然!”
文慧轻轻抚摸着贪婪的脸庞。
把她给拦在怀里。
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张闵行。
“我们要倾覆天下!”
傲慢点了点头,亘古不变的冷峻面容上,第一次有了色彩。
“兄弟!这样才有乐子!我喜欢!”
他扫向在场的所有人。
冷冷开口说道:
“没有异议吧,各位……”
低沉的声音在死寂的奢华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铁铸般的冰冷意志,碾过波斯地毯上繁复的金线花纹。
他高大的身躯矗立着,仿佛一尊从地狱熔炉里直接浇铸出来的魔神雕像,猩红的双眼扫过房间内每一个非人的存在——那视线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色欲妖娆扭动的腰肢,掠过贪婪闪烁着无尽占有欲的瞳孔,压下暴怒身上刚刚腾起、又被强行摁回体内的赤红火苗,最后落在角落里抱着半截鎏金地毯残片、腮帮子还在无意识咀嚼的暴食身上。
“没有异议吧,各位?”
空气凝滞得如同冷却的岩浆。
嫉妒在张闵行的躯壳深处发出一声不甘的嘶鸣,那双赤红的眼瞳死死钉在文慧平静无波的侧脸上,怨毒几乎要滴落下来,却终究在傲慢无形的威压下,不敢再有丝毫异动。
贪婪的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仿佛虚空中有无数珍宝在向她招手。
懒惰的气息则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连一丝呼吸的涟漪都消失了。
“很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文慧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那不是愉悦,更像是一种对既定命运轨迹的确认。
微微颔首:
“唯一的变数,就是你了!”
目光落回瘫软在地毯中央、如同被抽掉了脊椎的软体动物般的张闵行身上。
“傲慢,色欲,嫉妒,贪婪,暴食,懒惰,暴怒……该用什么对你进行控制呢?”
“什么……不不不,文慧,你,你要做什么!”
张闵行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几分钟前还试图在面前维持体面的政客,此刻只剩下一具被嫉妒反复蹂躏过的空壳,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头发被冷汗黏在额角,眼神空洞失焦,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细微的颤抖。
“张先生,”
文慧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接刺入张闵行混沌的意识深处,
“我不想对你进行彻底的控制,只是,你需要一点‘动力’。”
话音未落,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冰冷血线,猛地从指尖激射而出!
它并非射向张闵行,而是精准地没入他身下那价值连城的鎏金波斯地毯中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破损处——那是刚才暴食啃咬留下的痕迹。
嗡!
低沉的共鸣声瞬间充斥整个空间。
地毯上繁复华丽的古老纹路仿佛被注入了生命,骤然亮起刺目的血光!
无数扭曲的、充满恶毒意味的符文虚影升腾而起,如同活蛇般缠绕上张闵行的四肢百骸,疯狂地钻入他的皮肤,融入他的血液。
“呃啊啊——!”
张闵行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
那并非纯粹的痛苦,更像是一种灵魂被强行撕裂又粗暴糅合的极端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