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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自己真能神不知鬼不觉从我们地盘偷东西?笑话。”
我听后大声回道:“道上没有这样的规矩!
货在地下埋着!
谁他妈有本事找到就是谁的!
你直接说想黑吃黑捡现成的我还看的起你!
给自己找这种理由干什么?”
“另外,我没想到侯老大是这种人!
亏我之前还敬重他,他比不上田哥,还差的远!
如果田哥要这么干,那我们几个现在已经死了!”
“姓项的,这事儿可和侯老大没关系。”
“没关系?你太小看我智商了,这事儿他为了道上的颜面肯定会说没关系!
反正我们人一死就是死无对证!
钱到手就行。”
“我明确表个态!
替我转达侯老大,这批货是我项云峰的!
好好说话,我可以分一成出去就当交了地盘费,但要是想吃干抹净,no。”
“有意思,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他妈管你是谁!
你他妈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师傅是谁!
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干爹是谁!
你他妈知不知道我背后的人脉关系网都是谁!
但凡我要是在朔州破一点儿皮!
半年之内!
你们整个狼帮都要陪葬!”
“哈哈哈!
小比崽子啊,你可真能吹,你不是就仗着有田三久护着?我还告诉你!
你死定了!
在别的地方我惧三分!
但在朔州,他什么都不是!
有种你让他来!
看我整不整死他!
记住我的的名字,老子叫候金海!
把脖子给我洗干净等着。”
“嘟嘟嘟”
挂了。
“怎么了胖子,你知道这个什么候金海来路?”
胖子面色煞白,嘴角抽搐道:“兄弟情况不妙,咱们这次怕是有命赚钱没命花,九死一生了。”
“什么情况?跟我详细说说!”
在道上我没听说过这人名号。
胖子从口袋抽出一支烟,颤巍巍点上道:“侯百万,你难道没听说过?”
“侯百万候林山???”
胖子点头。
我脸色也白了。
胖子靠着卷帘门拍了拍肚皮,他吐出一口烟,感叹说:“我壮志未酬三尺剑,故乡空隔千万里,老夫聊少年狂,左是死,右还是死,得罪了这帮人我怕是回不了南平,看不到故乡的樱花了。”
“南平有个鸡毛樱花?”
我无语道。
“那就茉莉花吧,反正什么花都看不到了,哎,我这两百五十斤肥肉大概率要交待在这儿了。”
我也点了根烟,使劲儿挠头。
想了一会儿,我试着给我那部手机打过去。
此刻,我心里是既想有人接,又怕有人接。
“喂。”
那边还真接了。
我马上道:“侯哥!”
“老大,还是刚才那小子。”
“小比崽子啊,怎么了?”
“候哥,刚才我其实是跟你开玩笑的,呵呵,小弟项云峰素来久仰侯哥威名,苦与没有机会认识,这次黑驼山出的这批货,按照咱们道上规矩,肯定是您的,我只不过是怕您费手费力,所以才先斩后奏了。”
“哦?态度转变的挺快,小子,你怎么不骂我妈了?”
“我没骂。”
“没骂?你意思是我耳朵笼了,你刚才说了几个你他妈的?”
“唉,你帮我想想,他刚才骂了我几次你他妈的。”
“回老大!
这小子刚才骂了你好几次你他妈的!
我都记不清了!”
胖子这时拼命给我挤眉弄眼。
我举着电话道:“侯哥,你真听错了,我刚才说的是我他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