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自然也可以不露面,找个人来全权代理他买货。
一旦出事了,或者有任何风吹草动传来,死的就是我们这些抛头露面的人。
小班说他现有人暗中跟踪他,我猜测,对方肯定是老学究的人
我打个比方形容现在的局面。
诸暨是一个大鱼塘,鱼塘中大部分是草鱼和鲫鱼,但其中却有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鲤,杆子动了,有鱼咬钩了!
但钓鱼的在将鱼最终拽出水面之前,还不能确定,咬钩的是不是那条锦鲤!
“喝!
不行!
我没醉!
我还能喝!”
“哎呀!
差不多了项兄弟!
咱们今天就到这里!
明天我接着安排。”
“赛姑娘,我这小兄弟有点高了,你替我好好照顾他啊。”
我眯着眼,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不断冷笑。
就这样,赛西施扶着晃晃悠悠的我入住了酒店。
躺在床上,我大声嚷嚷吵闹着还要喝!
顺便还楷了一把油。
没过一会儿,我大声打起了“呼噜”
。
“老板?老板醒醒!
老板?”
我打着呼噜,没回应。
“切,臭男人”
我闭着眼,先是听到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随即又闻到了一股特殊的体香,类似奶香味。
我右眼睁开一条缝儿,随即看到了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春景。
我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鱼哥救我,这顶不住啊。”
鱼哥半开玩笑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云峰,你现在顶不住也要顶,这都是我佛的旨意。”
“那好鱼哥,今天我就牺牲自己一次,顺从我佛的旨意吧。”
就在我以为,即将生点儿什么时,不料赛西施挨着我,用手机咔咔拍了好几张自拍照。
我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从放在床头柜的包包中,掏出个小药瓶和一次性针筒,她抽了药,随手将药瓶塞回包中,又伸手轻弹了两下针筒。
她直接抓住我手腕想给我注射。
眼看针头离手臂上的血管越来越近了,我猛的起身!
二话没说,一脚就将她踹下了床!
“哎呦!
哎呦疼死老娘了!
你!
你没醉!
?”
“我醉你妈的!
你想干什么!
说!”
“我老板!
我没想干什么!”
她偷偷将针管藏在了背后。
“还不老实!”
“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别逼我对你下狠手!
说不说!
不说我把你脸划烂!”
“不要!”
“我说!
我说!”
被我的气势震到了,她吓得脸色煞白,喘着气说道:“他们让我给你打一支药!
然后就给我五块钱!
其他都跟我关系!”
“什么药!
会不会死人?”
“不!
不会死人!
是从医院拿来的镇定类安眠药!
能让你在这里睡上两天两夜!”
“谁指示你做这些的?聂老板?”
她先摇头,看到我吃人的眼神后又点头说是。
皱眉想了想,我蹲在她面前,冷声说道:“你听好了,老子我身上背着十几条人命!
不在乎多你这一条!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帮我做事,二是我把你分尸装麻袋,然后沉到江里去,你选哪个?”
她吓得呜呜哭了,抽泣道:“老老板你放过我吧!
我只是收钱帮人做事而已!
我不敢得罪他们那伙人!
我害怕他们!”
“哦,那你意思是不怕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