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听到尉迟潋传音入耳,叫他快点回到自己卧房。
卧房。
当楚宴丘听到尉迟潋说要他回卧房时,他本混乱的记忆,仿佛突然连通了一根线,记起了某个事情。
他记得有一次尉迟潋闯进他的卧房,拎着一个死不瞑目睁着大大眼睛的人头,那人头和他心爱的女人一模一样,不过他倒是记得,那个被砍了人头的人,本就是个替身,并不是真的沈氏。
楚宴丘加快脚步,甚至跑两步便驾驭轻功,不多时便现身在了自己的卧房里。
楚宴丘急匆匆的闯进卧房里,果然看到尉迟潋竟站在床前,而床上……
“这怎么……”
楚宴丘的视线落到床上的那一刻,他现床上竟躺着两个沈温。
楚宴丘第一时间便是来回观察着两个人的不同之处,从中找出他心爱的那个真正的沈氏。
尉迟潋道:“小皇帝在门外不依不饶,是因为这个女人,如今你可看清楚了?有一种女人生来就是祸国殃民的,如此简单的道理,也就你这样的傻子还念着什么忠贞专情。
既然你看不清,那我便帮你,只要这女人的性命攥在手里,那便是拿捏了小皇帝的死穴,小皇帝投鼠忌器,还怕他不乖乖就范。”
楚宴丘终究是没有用眼睛辨别出两个的真假。
他脑袋灵光一现,便想起真的沈氏乃是生了孩子的女子,于是他忍不住上手去扒拉两个人的腰间。
这时床上睡着的两个人,纷纷醒了过来。
沈氏揉着眼睛,看到床前的尉迟潋和楚宴丘,还是一脸懵懂无知的神色。
沈温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尉迟潋,心底里的戒备和仇恨,根本就无法掩饰。
尉迟潋看到她隐忍不的样子,心底里就无比畅快。
她笑吟吟的朝着楚宴丘道:“还以为你你这心上人有多痴情,这里只混进来一个假的,你就分不清楚,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可一定要认出她来啊,不然她可就像那次一样,她那颗血淋淋的头颅被我像拎垃圾一样拎在手里了。”
楚宴丘一想起那天尉迟潋,手里拎着那颗血淋淋的头颅站在自己屋门前,心头陡然一紧。
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楚宴丘依旧无法辨认出哪个是真的,他手里拿着的宝剑,随着手指颤抖,剑身还滴着鲜血。
时间艰难的一点点过去,楚宴丘煎熬的脸色越来越惊惧。
终于。
尉迟潋突然出声道:“还是我帮你选吧。”
只见她手里眨眼间变出一把宝剑,猛然间刺进了可怜不安的沈氏心口处,宝剑从她胸膛贯穿而出,沈氏吐出一口血,便直直的歪在了床上。
楚宴丘面色大惊。
他怎么可能弄错?明明她更想那个女人一点,而这个活下来的女人……
楚宴丘将视线落在沈温的身上。
这女人此时低着头,看在他眼里就像一个装可怜让人恶心的,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的小动物。
尉迟潋看着两个人此时的神情,心里莫名的畅快。
她道:“看来你不是装的,难道你真的没有把她认出来?唉呀!
那岂不是太惨了,你这个傻子,竟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亲手送到了对手床上。”
这种伤人心的话说出口,不但楚宴丘无比受打击,床上的沈温更是受到了无比大的刺激。
她本来鹌鹑般伪装的样子,在两个人没有觉异常时突然暴起。
她手里拿着匕,干净利落的朝着楚宴丘的脖子而去。
旁边的尉迟潋,看到沈温终于如她所愿破防疯,正是她所要看到的,可她未免高兴的太早,就在沈温出手的同一时刻,有个无名飞行物随着沈温的攻击,从沈温的背后突然飞出,无比迅的撞向尉迟潋。
尉迟潋根本没有见到过这东西,正在疑惑一个铁质的东西居然会飞?
当她预感到这铁的飞行物会危及生命时,那铁东西已经撞上了她的身子。
只听“嘭”
的一声,那会飞的铁虫子猛然爆炸,在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