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在关键时刻也无法影响他。
不过,那又怎样?
她可是修炼到达半步神仙的半神,既然听不进人话,那就用一点点小手段,他是逃不过她的手掌心的。
楚宴丘这次的战斗如尉迟潋想到那样,打的很吃力,因为多日前的重伤,就如她所说的那样,根本没有恢复好,那帝王一怒的煞气功,只是昙花一现般的折寿之功,他每用一次就离死多进一步而已。
尉迟潋等着楚宴丘强撑不下时,还是出手助他一臂之力,亲手将受伤昏迷的楚宴丘带回了姬国公府。
尉迟潋把昏迷中的楚宴丘扔给了炽鹤,炽鹤满脸震惊的背着自家公子,把他弄到了书房里,紧急叫人将府医拎了来。
府医给他诊脉医治一番,算是将他的半条命保住了。
此时夜里的时辰已经到了寅时,炽鹤亲自给楚宴丘喂下药汁,便将府医和其他护卫遣散了,他则亲自守候在床边,随时等着自家公子醒来。
炽鹤折腾了大半夜也累了,趴在床边不多时就睡下了。
隐身在外面大树上的尉迟潋,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一直躲在不远处并没有走。
她之所以没有走,是因为今夜的事情还没有完。
就在炽鹤陷入熟睡之后,窗外出现一个身影。
他无声无息的进入到楚宴丘的屋子里,居然使了个法术,将沉睡中的炽鹤定住。
昨完这事,便抬起掌风朝着床上沉睡的楚宴丘打去。
外面看在眼里的尉迟潋,微微勾起嘴角。
就在那人的掌风即将要打在楚宴丘身上的时候,就见楚宴丘身上莫名出现一股力量,将那人掌风挡下了。
那人一看如此,满眼的不甘,他不死心,再次朝着楚宴丘出手。
这样如此反复几次,都被莫名的挡住,那人心里的愤怒达到顶点,他最后一次力道之大,将整个床帐都打散了。
床帐四分五裂一片混乱之后,那床上的楚宴丘不但没事,居然还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清楚刺杀自己的那人,也是很意外,他从床上下来,上下打量着这人道:“你?”
楚宴丘看着那四分五裂的床帐,不禁摇摇头。
他觉得这不可能,但这人就站在自己眼前,是真真实实的,那么会不会有其他可能。
他看着这人道:“我该叫你什么呢?叫你皇帝陛下还是西宫的某个仙尊?话说回来你究竟是哪个仙尊?”
楚宴丘的记忆是混乱的,大多的记忆都是被尉迟潋强加和篡改的,他只记得自己已经强大到八荒六合没有敌手了,能与自己抗衡的,只有小皇帝那些血符了,再有就是那西宫的几个仙尊。
没错!
这回来刺杀他的就是那皇宫里,高高在上的小皇帝。
小皇帝看着楚宴丘幽幽一笑,他道:“想不到你这身上伤的不轻,脑子居然被伤正常了。”
楚宴丘不但脑子伤正常了,还会忽略小皇帝这句废话了,他道:“看来你是想来趁我病要我命?不过你这么想就错了,就算是我伤了,与你对战之下,你照样从我身上讨不到便宜,不信你就来试试。”
小皇帝死死盯着楚宴丘,那眼里的狠厉藏都藏不住。
小皇帝是很忌惮楚宴丘一身的帝王一怒煞气功的,他也了解那煞气功的窍门之处,是遇强则强,遇到及强的,一番较量之下,只有淬炼的更强。
他自认为能够打败这楚宴丘,但是没把握能把他杀了,如若杀不死,那他大难不死之后,就淬炼的比自己强大了,他还不想给他这种淬炼的机会。
小皇帝想到这里,他突然换了一副神色,幽幽一笑道:“爱卿这么想就错了,朕深夜来是探病的,另外……朕有个消息想告诉你的。”
楚宴丘的脑袋歪了歪,只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小皇帝道:“爱卿还不知道吧?你的外祖西凉城主被围困在北疆边境了。”
楚宴丘面色一紧,如此郑重的看着小皇帝。
小皇帝道:“这也怪你的外祖大意了,他虽然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