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五个仙里的之一?”
看着沈姑娘笑而不答,尉迟潋感觉此时与这强大仙魂多说无益,当务之急是先撤走,找到办法再来对付她才是道理。
尉迟潋默默念咒,立刻闪身不见了。
这事生的悄无声息,外面守着的丫鬟根本毫无察觉,就算是听到一点动静,也不过认为是自家姑娘在屋里叫人吩咐事情呢。
于是丫鬟不确定的打开门进去听吩咐。
沈姑娘回头看到是登枝进来了,便顺便问道:“那荒院出来的沈氏,还在刘夫人院子吗?”
登枝道:“回姑娘的话,方才奴婢特意叫人去打探了,说刘夫人高烧了,一直紧紧拉着沈氏的衣袖,令沈氏无法离开。
沈氏只好留在刘夫人处,连夜照顾着了。”
沈姑娘这次像是满意了,她面带微笑的点头,然后就将登枝遣退了。
临近半夜时分,沈温趴在刘夫人床前睡的昏昏沉沉时,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兵荒马乱的喊杀声,沈温没由来的一阵心惊,她掰开刘夫人攥着自己衣服的手,又出了房间,刚好碰上守夜的婆子。
沈温便问:“外面是怎么了?你们有没有听到一阵阵砍杀声?”
婆子道:“听说白日里京城各处生了几处小起兵匪混战之事,也有的传,是巡逻官兵捉拿聚众成势的江湖帮派,为此京兆府的衙役还在京城各街巷安抚民心,挨家挨户告诉各家不用担心,不会攻打到各街道的,所以姑娘不用担心,想必过了今夜那贼匪便会被捉拿干净的。”
沈温听这婆子如此说,也便安心了,她点点头与那婆子打了声招呼,便重新回到屋子里接着安睡了。
沈温这次躺在了刘夫人外间的软榻上了,刚刚安顿好闭眼睡下,还没睡安稳,便被突如其来的破窗之声惊醒了。
她快四身作出防备之姿,看向窗户处。
但是她的动作还是晚了,那破窗而入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她身后了。
沈温的危机感十分灵敏,那人刚刚靠近,她立刻回手攻击,伶利的爪子强有力的抓向那人靠近来的身影。
可是双方力量身高悬殊,沈温还是被这人钳住了手腕,将她的胳膊顺势扭在了背后,这人虽如此粗鲁,可是在沈温没办法威胁到他后,他却一改温柔。
另一只手搂住了沈温的腰,将她整个身子贴在自己胸前,脸颊贴着沈温的脖子,像极了亲昵撒娇的配偶。
沈温将脸稍微转动一些,便将这人看清楚了。
“楚宴丘!”
沈温刚刚脱口而出,就没了下文,被楚宴丘浑身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子传送到肺腑里,将她熏的干呕出声。
“你?杀人了?”
沈温可以肯定,楚宴丘不但杀人了,而且杀的人一定很多。
沈温是什么人,想当年自己被埋在尸山血海里,那样的血腥味是有多浓重?当年她也不曾像此时此刻,难以忍耐的神色大变,沈温难以想象,楚宴丘到底是杀了多少人,才会令她如此失态。
楚宴丘被猜对了,不但不恼反而轻笑出声,本来贴在她脖子的脑袋,整个压在她肩上。
他道:“怎么?这就吓到了?你这么懦弱可还行?你记住!
你将来是要陪在本尊身边的,这样称霸天下的手段,你定要习惯才可啊。”
他放开沈温被他反剪的那只胳膊,另一只手反而把她搂的更紧了。
他道:“今日本尊杀的兴起,倒是可以带着你到外面看看热闹,也是好的。”
于是楚宴丘说完这心血来潮的话,就立刻行动了。
两个人双双飞跃出了窗户,几个跳跃便离开了姬国公府。
沈温被楚宴丘裹挟着,来到了街道上,眼睛所到之处,简直令她触目惊心。
这还是光线不好的晚上,到处尸横遍野,凌乱的杂物到处都是,被烧毁的房屋,还燃烧着缭乱的火光。
那些血符这次是真的摧毁人间了,人间弱小的凡人,在他们面前就像脆弱的蚂蚁昆虫,不但被杀死,还一个个死的凄惨无比,残肢断臂四处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