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十根银针。
待到一套针法结束,那大夫都累的满头大汗了。
不过这次没白费心,等到过了半刻钟给那姑娘起针时,那姑娘先是手指动了动,结果眼睛突然睁开了。
大夫大喜连忙回头告诉自家公子,让开位置将那睁眼的姑娘,完全展示给公子看。
楚宴丘拖着伤痛的身子,走过去坐在这姑娘身旁,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们两声。
接下来便见到这姑娘,转动眼珠子,慢慢的坐了起来。
但是她也只能做到这一点,她还是跟从前一样,不能说话神色呆呆的。
楚宴丘吩咐丫鬟们把这姑娘,挪到轩窗下的软榻上,吩咐大夫如法炮制,用刚好同样的方法救治另一个姑娘。
那大夫不敢懈怠,立刻给另外一位姑娘施针。
这次时间久一些,好在这位姑娘也睁开眼睛了。
她醒过来迷茫的巡视一圈周围的环境,直到看到床边坐着的楚宴丘,双眼便定在他身上不再挪开。
楚宴丘很欣喜,他立刻问:“女人!
你还认识我吗?”
只见她眼神冷漠,不但没一句回应,反而将脸扭到另一边不再看他。
炽鹤问自家主子道:“公子接下来怎么做?您到底有什么法子辨认她俩?”
楚宴丘也难住了。
其实他根本就不认识这女人,虽说先前几次跟这女人上过床,但是他只当她是缓解蛊毒的解药,说到底不过是个不得已有了交集的暖床丫鬟而已,如今叫他从两个陌生女子身上,辨认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他怎么可能辨认的出来。
炽鹤这时笑着对自家公子道:“公子慢慢想解决办法,奴才信您一定有办法的,公子就任大理寺侍郎一职,从前办理的案子无数,朝中谁不夸公子聪慧,公子慢慢想不着急。”
楚宴丘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记得他遇到过类似的案子。
于是他招手让婆子进前来,吩咐婆子将两个女子全身上下检查一遍,所有部位肌肤有什么特征都记下来,回来详细告诉他听。
于是婆子便检查了两个姑娘全身上下,就连身上的气味头粗细都辨别一遍,才将结果告诉给自家公子听。
楚宴丘听的很仔细,在婆子讲述完后,他自己回忆一遍俩人之间细微差异之处,越想就对那造物者越加的佩服。
肌肤印记甚至体香味道头粗细,几乎没有差别之处,唯一不同的地方,若说有还倒有。
这也亏了检查身体的那个婆子,他曾经是个稳婆,她说那软榻上的是个生过孩子的妇人,躺在床上的却是个没有生产过的女人。
楚宴丘已经将从前的往事忘的七七八八了,他只记得某人强加给他的记忆,于是他问身旁的炽鹤道:“你可了解这女人从前跟着大哥的事情?她给我大哥怀过孩子?是怀孕后小产了的?”
炽鹤点头道:“是了公子,沈……沈姑娘从前是个姑娘,是吃了仙人给的一粒仙丹,才从男人变成女人的,这都是为了怀上大公子的血脉,不过生下来的却事与愿违,是个断了气的死胎。”
炽鹤说完纳闷的挠了挠头,这事当时全府上下都知道的,公子怎么又来问他?难道公子真的得了失忆症?
楚宴丘再次看向软榻上的女人时,眼眸里带上了讥讽和轻蔑。
他道:“这就没错了,那软榻上的女人是真的,床上躺着的是个鱼目混珠的假货。”
炽鹤道:“那么主子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假的女子?”
楚宴丘再次看向床上冷冰冰的女人,那女人还是偏头姿势,就是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楚宴丘莫名的感觉心里很受伤,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冰冰道:“先留着她的小命,把她丢到府里没人住的荒院子,叫人看着她。”
于是进来几个婆子,将床上的女人拽下床,将她拖走了。
屋里只剩下一个沈姑娘了,楚宴丘坐在这一头的床上仔细的注视着她。
就在炽鹤劝慰楚宴丘回去养伤时,那软榻上静静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