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对炽鹤道:“那个女人?”
炽鹤回头看着自家主子,不明白。
楚宴丘道:“听说那个女人的身份很离奇,传说她有仙人血脉,刚刚走掉的那个青雀也有神女血脉,你说我屋里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都是装出来的?莫非她背地里手段非常?”
炽鹤愣愣的看着楚宴丘,他挠了挠后脑勺,结巴了半天没有回答上来。
这叫他怎么答?那个沈十七公子是个嚣张跋扈手段狠辣的人,他们家公子不是没有领教过,此时又来怀疑什么背地里的真面目?那如若真的像自家公子所猜的那样,那这位沈十七公子真是想象不到了,也不知道自家公子如今对沈十七公子是个什么态度。
若说对那沈十七公子冷落了,可自家主子那日竟因为一个小细节,就将一屋子的下人杀光。
公子好像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楚宴丘前边带路,炽鹤紧紧的跟在身后,一大队人出了府衙门,骑着马很快回到了姬国公府。
楚宴丘跟从前大不相同了,从前回府来,先是到外书房同长辈们议事,之后会去自己母亲院子里请安。
而这几次回家,也不跟先跟长辈议事了,也不去母亲院子里请安了,而是径直去他口中“那个女人”
那里,也就是自己寝室,先确定那女人是不是乖乖呆在屋里。
楚宴丘脚步欢快的穿过二门,拐了个弯很快来到自己院子,穿过鹅卵石小路,上台阶就推开了寝室的门。
彼时整个院子,众多的婆子丫鬟各司其职,还有两个守门的丫鬟,对着路过门口的他,立刻请安行礼。
楚宴丘进了屋子,里面也有四五个丫鬟环绕着那个女人。
那女人坐在梳妆台前,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任凭丫鬟们给她打扮,这一打眼看起来,还真的像个端庄静雅的闺中贵妇。
楚宴丘和那女人双双对视,可惜时光虽好,却已经都是物是人非。
楚宴丘轻佻的从头到脚欣赏了一遍沈温,伸出来一只胳膊,朝他召唤道:“过来。”
旁边的丫鬟,便殷勤的将沈温从座位上扶起来,缓步轻莲的将她送到了楚宴丘怀里。
楚宴丘大手掐住这女人的腰身,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抚摸。
沈温被他摸的难以忍受,身子僵硬的扭过去,就已经是极力的抵触了。
楚宴丘看着她身上的紫衣道:“这身衣服好像不符合你的身份。”
丫鬟们立刻跪在地上,个个惶恐不安,最近的一个大丫鬟便道:“回禀公子的话,姑娘这身衣服是姬二奶奶,亲自过来命咱们给姑娘换上的,不是奴婢们自作主张,故意不去按照公子的吩咐,不准姑娘穿衣服。”
楚宴丘倒是意外是自己的母亲,亲自来这屋里看着女人。
楚宴丘一把抱起沈温,轻巧的将她抱到了床上。
他看着那女人对自己抵触的沉默姿态,竟升起更浓的兴趣,他手指勾着她的一缕头,绕来绕去把玩着对她道:“不是本尊故意难为你,叫你每日不着寸缕,吃喝拉撒在床上。
实在是因为你这身份太过腌臜了,你也知道我认识你时,我屋里那刷马桶的粗使丫鬟,都比你干净纯洁。
你可知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爬床。”
他转头问着旁边的丫鬟道:“我姬府里爬床的丫鬟,是有什么规矩的,你此时跟这位姑娘说说。”
那丫鬟立刻出来回禀道:“府里主子房里爬床的丫鬟,就是主子们屋里的玩物,主子叫怎么做才能怎么做,这之中包括吃喝拉撒,主子叫穿什么衣服,玩意儿们才能穿衣服,穿什么衣服穿什么样式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要符合主子们的欣赏。
咱们府里跟其他府里的玩意儿不同,能有资格爬上主子床的玩意儿,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材样貌甚至肌肤毛都要最好的。”
楚宴丘听她如此回答倒是满意,他抓起沈温的手,只讽刺她一双手差强人意,他道:“现在你可知,本尊挑了你做玩宠,可是对你天大的恩赐,这府里主子们挑中的玩宠,若达不到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