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道:“巧了不是?还真有一桩案子是关于你这位御史大人的,我看你现在还是乖乖被抓进大理寺吧,你没有资格站在这朝堂上跟我对质了。”
那四品御史不可置信道:“你说谎,这不可能!”
楚宴丘道:“怎么不可能?沈家二子沈青云所犯的案子里,分明有证据证明与你私交甚密,你两个往来通事的密信都呈现在御前了,那沈青云与你密谋吞下大通钱庄以及杀人全家的案子,你当陛下不知道的吗?”
那四品御史被他雷霆般一段话语,给吓的当场面色惊惧,双脚一软倒在了地上。
小皇帝自从楚宴丘说起沈青云三个字时,就已经快查阅那一摞文案,将里面的证据找了出来。
再低头看到那个四品御史不打自招的样子,立刻二话不说叫禁卫军将他从大殿上拉了出去。
如此一场激辩,令在场所有人人人自危,就连状告楚宴丘先斩后奏的罪名,也打消了。
小皇帝被沈家一家子一摞的罪证,告的无心其他事,早早的叫太监宣布散朝了。
楚宴丘相当于丢了一颗炸雷在满朝文武面前,以为他下了朝就该安分了,谁知他不但不安分甚至更加嚣张。
出了宫门就派人去了京城几家官邸,将有关官员捉拿进大理寺。
在各家主仆守候在大理寺门,前探查观望时,他竟在半日时间后,将几个朝廷大臣押到菜市口给痛快的斩杀了。
如此一来京城各处也开始喧哗了。
与此同时大理寺的衙差,动作无比迅的将几个大臣所犯的案子罪名,一个个粘贴到全城各处,做的简直滴水不漏,迅反转了百姓的口碑。
到了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楚宴丘坐着轿子,威武肃静的回到了姬国公府。
从大门处到自己的院子,上面几处的主子们全都派了丫鬟奴才来请,他却一个没有去见,就连自己的亲娘那里他也没有去请安,只说今日身子太累了,什么繁文缛节的就少了吧。
银花姑姑从他小时就爱屋及乌他这个少主,于是便笑呵呵的领着丫鬟们回去二夫人那里复命了。
楚宴丘心情不错的回了自己的寝室,一进门就问丫鬟那“美人儿”
一天的情况。
丫鬟是个机灵无比的,口齿伶俐的一个细节都不落的,将沈温一天怎么过的说了个清楚。
楚宴丘听着,脸色渐渐没了好颜色。
他慢悠悠的踏进屋子,转过屏风就看到沈温,一身正头夫人打扮,坐在床上呆。
当楚宴丘站到沈温眼前时,沈温这才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她抬头正视着现在这个陌生的熟人。
楚宴丘一双眼睛撞进沈温反射他倒影的明亮眼睛里。
突然就咧嘴笑了……
就这么两三秒的春风般的笑容过去后……
楚宴丘回头将屋里所有的丫鬟婆子叫到身前来。
他看着一地的奴才们问:“她这身行头是你们给换的?”
那伶俐的丫头立刻回答道:“是奴婢们替沈姑娘换的,这也原是从前二奶奶特意吩咐了的。”
谁知她话音刚落,就以一个恐怖的身姿,头颅分家……
她的脑袋落在地上,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都没来的及明白这是为什么被杀。
其余所有婆子丫鬟全都吓倒在倒地上。
坐在床前的沈温看着这一幕,她惊恐的看着前面楚宴丘高大的身影。
只见楚宴丘无比平静道:“一个暖床的玩物罢了,我说给她衣服遮掩,她才可以有衣服穿!
这身行头不适合她,给她换下来……”
地上瘫软了的一众奴才,哆嗦着身子不敢耽误,立刻三三两两的爬起来,然后到了沈温面前麻利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头饰扒了个干净。
直到沈温无比平凉的只着一件肚兜。
楚宴丘静静的看着,邪魅一笑道:“这样才叫美人儿嘛!
好了!
你们都下去吧。”
沈温倒映着他身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