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单枪匹马孤身重返皇宫。
本来端坐在御书房认真批阅奏折的小皇帝,被楚宴丘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身影吓了一跳,他放下手里的奏折,拧着眉头问道:“楚爱卿去而复返是何道理?朕记得朕没有让总管太监宣你进殿,你竟直接进来?爱卿这是疯魔了不成?”
楚宴丘鄙夷一笑的道:“几日不见你竟昏庸至此?把禁军的兵权都交给了沈氏?陛下这是上赶着将萧家天下拱手送给沈家了吗?”
小皇帝被激怒,他拍案而起道:“混账!
你竟君前失仪?这事打量朕真的不会处置你们姬家吗?”
楚宴丘道:“处置姬氏?好啊!
随你去!
你最好将我全天下的姬家一并处置了,就怕你没那个能力!”
小皇帝气的哑口无言,一指指着楚宴丘,像个一只运气的蛤蟆。
楚宴丘再次鄙夷一笑道:“一个文人世家,想越过我去染指大掘国的兵权,我就让那沈氏看看什么是白日做梦。
反正沈氏再怎么作也翻不出我姬氏的手掌心,我今天不是来跟你争执这个的,我且问你,那个女人你也用过了吧?把他还我。”
小皇帝一直回味着楚宴丘刚刚大言不惭的口气,不过他自是知道他是有这个底气的。
可恶!
自从那个疯癫的女先尊尉迟潋问闯皇宫之后,他就日夜不安,西宫的那几个吃干饭的泥菩萨,一有风吹草动竟不顾大掘国多年对他们的供奉,说逃走就全都逃走了。
如今留下他一个凡人,既要整顿大掘国的兵权,防范姬氏因此狗急跳墙的夺权,还要想方设法应付将来有一日,那个女神仙再次难他这个皇帝。
“嗯?小皇帝!
你可有在听我说话?”
楚宴丘看小皇帝不答自己的问题,便再次提问。
小皇帝回神,便问:“女人?什么女人?”
楚宴丘道:“别敷衍我,那个女人在我府里待的好端端的,若不是你派人去偷她出来?她怎么会突然失踪?你我同时受了一道诅咒,都知道唯有那女人才可缓解恶咒带来的痛苦,陛下还在这里跟我装傻吗。”
小皇帝眨了眨眼睛,他这才想到,他脱口道:“沈温?你是在跟朕提及沈温?朕就说嘛,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突然消失呢?”
楚宴丘才不管他此时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道:“我问你,那个女人你到底归不归还?”
小皇帝一脸懵逼道:“还?还什么?沈姐姐根本不在我这里,我如何归还你?”
楚宴丘只认为他在说谎敷衍自己,他面上带了些许怒色,一甩袍袖就向外走去,他道:“既然你不肯归还,我自有法子让你归还,你且等着便是。”
楚宴丘出了御书房,小皇帝只以为他只是抽疯了在自己面前放狠话,谁知楚宴丘并没有离开皇宫。
他几个轻功飞跃,竟去了西宫。
本来皇宫里是有高手埋伏在皇宫的,都守在自家皇帝主子所在范围内,也怪这位楚大人从前有皇帝陛下的特赦,可随意进出皇宫任何地方,大驾这才大意了。
当御书房的小皇帝察觉出不对劲,气急败坏的告诉所有人将这特赦令撤回时,楚宴丘已经去西宫走了个来回了。
此时的西宫已经是人去楼空处处荒凉了,楚宴丘这次进去的很顺利,他在各处宫殿穿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四周哪怕有一点异样他都能察觉的出来,但是找了几个意想不到的地方,都没有现那个女人的踪迹。
楚宴丘心有不甘,但是他孤身闯进这皇宫,是不能久待的,不然让皇帝怒,后边的事就不好做了,于是楚宴丘只得从皇宫撤出来,不过一离开皇宫,他就吩咐炽鹤调动皇宫里安插的眼线,暗地里加快度寻找那个女人。
楚宴丘离开了皇宫就回大理寺调集人马,又暗中派人打点通知兵部和巡城府司,将姬家势力调用,全部为他所用。
炽鹤问自家主子道:“公子眼看着要天黑了,您这是要做什么?”
楚宴丘幽幽一笑道:“天黑才好,趁天黑杀几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