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都像看什么稀奇玩意一样,趴在门口窗外看热闹。
姬子寅和戚飞虎两个雄壮的人是醒着的,身上有两处外伤,军医正给他俩包扎。
隔着一扇屏风的另外两个人,还在沉睡中。
姬子寅坐立不安的朝着屏风那一边一直看,他担心的问那军医道:“我那兄弟可还好?你瞧过了没有,他怎么还没醒?该不会是伤到要害了吧。”
军医道:“姬将军的……兄弟?难道说是楚大人?那边那两个里面有一个是楚大人?”
姬子寅摇头道:“不是说我二弟,是兄弟就那个瘦弱的。”
说着他便不顾军医还在包扎,从长凳上站起来,急着要去屏风那边,他一边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还有!
他不能住在这儿,我的叫人给他安排个好地方。”
军医想拦住他,但出于畏惧之心,只好安抚道:“先包扎你的伤口,您担心的都是小事,那个瘦弱小兄弟并无大碍,他就是身子不如您硬朗因此嗜睡了些,您就不要打扰到他了。”
姬子寅只好重新坐回到长凳上,但嘴里却一连叫自己的随从金豆,安排自己那个院子,把沈温挪到他那个院子去。
戚飞虎在一旁看了打趣道:“头一次见你这粗心的将军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睡着的是你老婆呢,话说回来你都这么大了有老婆没?这事可千万不要叫你老婆撞见,不然你老婆会生气的。”
姬子寅被说的脸上尴尬。
他不禁回想起当年把沈温宠在房里那些事。
沈温被安排进了姬子寅院子的东厢房,因为在那个空间脑力调动空间武器太频繁,导致他贪睡,就连下人抬他移动,他也没有警醒过来,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
一大早上沈温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
金豆带着人端了食盒过来,替他转答自家主子的话,问他是自己回房吃还是等主子回来一块儿吃。
沈温问他家主子去干嘛了。
金豆想起自家主子交待的话,便道:“没什么,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回想起昨晚有人报告他说二公子被人从狭缝山脚救回来了,他便连忙禀告了大公子,大公子那时正陪在沈十七公子房里。
大公子的表情古怪,他悄悄从沈十七公子房里退出来,并警告他暂时不要将二公子的消息告诉沈十七公子,便急匆匆的去看二公子了。
沈温没有等到姬子寅回来,独自回了房间用早饭。
用早饭金豆亲自给他倒了碗茶,姬子寅刚刚好回来了。
沈温问他有没有吃早饭,姬子寅说还没,叫金豆将自己的早饭端到了沈温屋子,和沈温一边闲聊一边吃饭。
沈温问他去哪儿了,有什么事。
姬子寅想起自家二弟还在昏睡的样子,军医说二弟疲劳过度,会睡上几天。
姬子寅变笑着对沈温道:“没什么,就是我最爱的黑马死了,那马跟了我十几年,往日寸步不离的,前日没等到我从狭缝山出来,它就不吃不喝把自己饿死了,没等到我回来的消息,真是令人心疼啊。”
沈温倒是挺赏识一匹马的品格。
一整日,姬子寅都陪在沈温身边,上午和戚飞虎还有陆达叙旧,各自讲了讲身处狭缝山的经历。
那个陆达乃是狭缝山山后的径天国将军,听他这么说大家才知道,狭缝山四周邻国也是有将军失踪在狭缝山里的。
下午姬子寅陪同沈温在军营里巡视了会儿,听姬子寅讲了讲军营那些显而易见的配备,两个人说了说各自的见解,这样查漏补缺将军营完善好。
姬子寅欣赏的看着沈温,眼睛里现这人的新有点更多了些,那种难以明说的情感更加表露无疑了。
他像个持续放电的电光棒,看的沈温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刻窜出去,再也不要接触这家伙。
沈温找了个理由转身就要逃走,却被姬子寅拦住。
姬子寅再也按捺不住心里那个渴望的想法,他道:“我……我本来不想这么早跟你说的,可是我怕……我不早早的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