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的激光武器摧毁了,四面八方的路人邻居,全都好奇的越过倒塌的墙,跑进来看情况了。
侯府的家丁过来赶人,有那么几个慌乱的逃跑之下,反而跑到了侯府的内围里,有的跑到了小佛堂,跑到了供神的神殿,沈侯爷修炼邪术的场地都被人现了。
更何况沈温有意让某些人来现这个秘密,在无人机甲虫的引诱带领下,巡城的官兵,各府衙出巡办案的衙差捕快们,也都被引来了,他们像过年赶大集一样,全都一轮轮的看了。
不仅是沈侯爷的秘密被现了,沈大老爷沈三老爷的秘密也被人现了,被买来虐打的女子各式各样的用具,他们的变态癖好,都被家丁下人们看见,他们简直对自家主子不耻啊。
沈侯爷听到自己的秘密被曝光之后,他知道他完了,现在能够抓住沈温这个最后机会了,只有把沈温抓在手里,皇帝才会顾及,才会舍得给他给他沈家一条活路,只有抓住沈温,另一边的瑞王爷才肯佣兵自重,才肯推翻皇帝自己做皇帝。
沈侯爷手里拿着业魂火镂空挂坠,不停的摇晃召唤,把能够召唤的血符恨不得全都召唤出来,那些血符被召唤出来,就大开杀戒,无论是沈府的下人还是路过跑进来的老百姓甚至跑来察看围观的官兵,都在没有思维的血符的屠杀下倒在血泊里了。
沈侯爷红着眼睛,像个疯子一样,抓着镂空挂坠,癫狂蹒跚的四处奔走寻找着,可是他就是找不到沈温的身影,就在那么一慌神的短暂时间,本来还在桂花树下看着他大笑的沈温,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
沈侯爷已经濒临癫狂了,嘴里只念叨着一句话便是“给我找,快点给我找,把他给我找出来……”
被屠杀现场几乎要搞疯了的沈家几个老爷公子们,像一个个渺小的老鼠抱着脑袋逃窜,被疯癫的沈侯爷抓住,沈侯爷就给一个大嘴巴,指着道:“给我去找,把他给我找到!”
看他这疯癫的样子,比了狂的疯狗还恐怖,哪个敢理他?都只是敷衍的点头答应,谁也并不知道他吩咐找的人是谁,只想躲他躲的远远的。
沈家出现血案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宫里,皇帝立刻派禁军将军调足了京城兵马,浩浩荡荡的前去查看。
楚宴丘也得到了消息,他一开始并不关心这事,直到炽鹤接到消息告诉他说:“有人看到沈十七公子也在沈府中,主子,听说沈侯爷把隐藏的血符都调出来,是为了抓沈十七公子的。”
楚宴丘立刻穿上佛衣甲胄提着宝剑,亲自带人骑马去了沈府。
当看到沈侯府方圆3o公顷的宅地一片残垣断壁,某些地上的破砖残瓦堆上还倒着血流成河的尸体,楚宴丘及护卫等人大吃一惊。
一队闯进侯府残骇腹地的官兵刚刚出来,迎头看到是楚大人,连忙和楚宴丘行礼打招呼。
楚宴丘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血符还在杀人吗?你们和血符血拼,莫不是死了很多人?”
那官兵道:“回大人下官并不知您口中所说的血符,不过咱们刚来时,人们说的力大无穷的天兵天将倒是有幸目睹,但是咱们预备好和他们生死搏斗时,他们却突然消失了。”
楚宴丘恍然道:“原来是这样。
那你们究竟有没有损伤性命?”
那官兵摇头道:“并未!”
楚宴丘道:“那里面怎么样?沈侯爷可还在里面?沈家的子孙都还在不在?你们有没有见到沈家十七公子?”
那官兵道:“沈侯爷和其他沈家老爷公子都还在里面,至于您说的沈家十七公子,下官们并不认识这位公子,也并不知他在不在沈家众人里面。”
楚宴丘和那官兵寒暄几句,便放他们离开了。
楚宴丘心里着急,因为血符大军真的有出现在侯府,是他考虑不周,今早上沈温出门,他就该寸步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他怎么忘了,沈侯爷手里的血符很容易就会将沈温抓走的。
炽鹤道:“公子不用太担心,沈十七公子身边还有两个高手保护,说不定那两个高手已经将沈十七公子救出去了。”
楚宴丘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