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侯爷就叫沈浩风走了,其他什么话都没透露,搞的沈浩风无比郁闷。
因为沈侯爷还没有查到楚宴丘和沈温回到姬国公府的消息,那个阮大人被两个怪人带在身边,也不知去向,毫无踪迹可查。
沈温太了解他这个傻孙子了,是皇帝叫他来的,皇帝经过他的口在告诉他,让他派出血符查找阮青峡和沈温的下落而已。
这次沈温回到皇帝身边就是输了,沈温会像郭总管郭公公那样日夜常伴皇帝左右,沈侯爷捋着胡须沉思。
而沈淑蝉听到沈浩风的鬼话,脑袋里也千百回环。
只知道最近王爷和祖父有来往,却原来是因为先帝留下的神兵。
别看她在外人看来是王爷最亲近的女人,在王府里也管着权柄,可终究只是女子内宅拥有的权利,瑞王爷真正的势力核心,她根本一点都接触不到,有的只是隔三差五的帮忙处理死尸了。
一想起昨日差点被王爷杀了,她那千百般的想法便压了下来,她扯着嘴嘲笑般的看向沈浩风道:“都是个没根的太监了,还想些有的没的,我劝你若是想活的长久,还是别没事找事。”
说完沈淑蝉转头要走,却被沈浩风急急的拉住道:“七姐怎么就不信我呢?我早已查明沈温就是落到了王爷府中。”
沈淑蝉自是不会信,她道:“哦?那你从哪得来的消息?”
沈浩风仿佛被她不信任的冷笑给刺激到了,他一咬牙指着身后道:“七姐请看!”
沈淑蝉朝他后面看去,本是空荡荡的后面,突然竟冒出来两个铁甲兵士,离老远就被两个铁甲兵士的黑煞之气给震慑,沈淑蝉就只多看了两眼,便脚下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沈浩风一把拉住她道:“七姐如今可信?祖父如今要指望我,咱们家现在最主要做的事是取得皇上的信任,朝堂上要手握重兵,皇上身边要有人,我这个阉货现在不行,但是十七弟行呀,所以当下是先从王府找出十七弟献给皇上,不管十七有多厌恶咱们沈家,就算他不帮咱们沈家,可他改不了名字里那个姓氏,在皇上眼里还不都是一个沈家?自古被皇帝宠爱的心上人,自然是要母族昌盛相得益彰的。”
沈淑蝉想起他那个十七弟,把沈浩风的话琢磨了一遍,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最主要的是十七弟才是她的倚仗,毕竟他们两个是多年挺过来的难姐难弟,王爷每时每刻想杀她,她实在是在王府待不下去了,若是十七弟权势滔天?而王爷势力日渐衰落……
百转回肠之下,沈淑蝉点头道:“既你说的是真的,若十七弟真的被王爷掳去,我定要偷偷的把他救出火坑。”
沈浩风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千叮咛万嘱咐一番沈淑蝉,两人这才散了。
沈浩风离开瑞王爷的街道,走拐了两个街道,突然来了个站立妙睡,整个人软了下去,过了一两分钟,有没事般的醒了,醒了后像大醉后一样,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围的街道环境,十分纳闷怎么回事,他记得刚刚还在茶水间打盹呢。
在红莲山庄祸事过去三天之后,姬国公府的仙鹤楼里,空旷的一楼处,只有沈温一个人,站在紧关着的窗户前,隔着透明窗纱警惕的朝外面看了看,现没有那个不要脸的玩意儿,他放下心来,无精打采的走回到劝榻前座下了。
回想起那天跟那个货没羞没臊的疯狂举动,沈温悔死了,托着胳膊把脸埋进在双掌里。
现在可好了,又回到原点了,被楚宴丘软禁在仙鹤楼里,这货亲自看着他,他连下人都不用了,简直是走到哪贴到哪儿。
烦躁了一会儿,沈温想起一件事,他感受着自己这副身体。
他记得沈恕玉作的时候,要比他时长的多,他那时候一连五六天夜里去找沈恕玉,沈恕玉不是在迎客就是在自己玩耍。
还有醉髓幻骨种下的时候,小全子曾说过,种下醉髓幻骨的人,就成为了这药的奴隶,是无药可解神志昏聩日渐疯狂,一个月里能有几日清醒就算是好体格了,且会性情阴毒继承毒蛇的特性,性情时刻变换时而阴郁时而疯。
可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