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自然是楚宴丘和普照两个。
普照和大地联系密切,他们不管相隔多远,都有秘密渠道联系,当时跟普照一起闲聊的楚宴丘,见到普照有异动,自然而然也跟着普照来了这里。
他们三个可是连血符的地下巢穴都去过的,再次迎战十几个血符也不在话下。
小全子背着沈温像个受了欺负的弱小老狗,再也没了办法可想,因为他手里的那一点点魂火,只能驱动十几个血符,哪怕就在当下,他身后站满了千千万万的血符,他也没有能力驱动了。
楚宴丘看到背在小全子身上的沈温,他这回坚决认定,这个就是真正的心上人,并不是其他替身什么的。
楚宴丘双眼迸射杀机,和身旁的血符拼杀的更狠了,他几乎将帝王之怒运用到了极致,那铁山一般的血符,瞬间成了待宰羔羊,没几下被他砍翻踹飞甚至掼进土里,他很快就突破重围,身法瞬移,来到了小全子身边。
小全子没有来得及转身逃走,被楚宴丘抓在了手里,也像种血符一样的,将小全子整个人掼进了土里,小全子在地上只露出一个脑袋,大概突如其来的碎骨之痛太过剧烈,他的痛觉神经都没有来的及传达大脑,他就眼球爆裂,面容扭曲的死去了。
楚宴丘将地上的沈温抱进怀里,无比担忧的看了几眼,便抱着沈温离开了血腥战场,只留下普照大地两个应付剩下的血符。
而不远处隐藏着的几个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那为的乃是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男人。
那老头便是沈侯爷,他手里的血符还未敢假手于人,所以亲自追来了这荒山野岭驱使血符拦截小全子。
他身旁的中年男人无比愤怒的爆了一句粗口,眼看着即将落在他手里的沈温,被那个人带走了,他何其惋惜。
这人便是瑞王爷。
沈侯爷叹了口气道:“王爷呀,这全都要怪你那位贴身太监小全子,您还看不出来吗,早在红莲山庄没有遭难时,小全子就将我的孙儿沈温控制在手里了,我看他是起了贪念,想将沈温据为己有,这才一直隐瞒着王爷您,说不定就是他将沈温藏在这大山中的。”
瑞王爷恨恨的哼道:“狗奴才!
狼子野心!”
沈侯爷道:“如今我的血符拖在这里和那两个怪人打斗也无意,我马上让他们去追楚宴丘,相信楚宴丘带着沈温,还要腾出手来应付两个血符,自然会投鼠忌器,那我孙儿沈温很快就会被抢回来。”
瑞王爷叹道:“这个是自然,再不济还有我手里的千万个血符,他楚宴丘再怎么武力惊人也打不过,我且多等一等,沈温很快就会回到我身旁了。”
沈侯爷非常满意,他捋着胡须道:“那如此我和王爷就算是两相受益,日后也好徐徐图之。”
瑞王爷道:“侯爷放心,日后这大掘的兵马存不存在都不重要了,有你我手里的两方天兵天将,别说小小的大掘国维你我掌控,就算统一所有国家也不在话下。”
沈侯爷跟着附和的笑了笑,但转瞬即逝,脸色变得担忧,他脑袋里想起那位越来越难测的小皇帝。
楚宴丘一路带着沈温奔跑飞跃,可是本来沉睡着的沈温在他身上胡乱摩挲,害的楚宴丘不得不停下来,将他放到地上察看。
楚宴丘叫着沈温的名字甚至将他摇了摇,沈温仍旧闭着眼睛,像深陷梦魇中,面色潮红烫仿佛无法忍耐,手儿伸进楚宴丘的胸膛,像带着火焰的小蛇在他身上滑动游走,楚宴丘捉住他的手儿。
睡梦中的他,正梦见自己这个烧成火的游蛇,碰到一个凉快的冰山,手上摩挲处传到身体的舒服才刚刚有所好转,却被钳制住无法得逞,他便更加痛苦了,扭动着身子,像滚在火焰山里加倍的难耐。
这种男女之事,楚宴丘和沈温本就熟练,楚宴丘看他这样子自然知道他要什么。
可是这时的条件不成啊。
不但是身处荒山小路,还因为周围突然闪现十几个血符,这些人虎视眈眈,明显是要刺杀他们的。
楚宴丘抱着沈温,脸色见急躁,此时的情况能指望的只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