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老爷也不叫咱们跟着,两位姑娘快去看看吧。”
侍琴侍画本身就是胡香香的贴身侍女来着,是后来黄玉莲出嫁,才把两个丫鬟给黄玉莲当陪嫁,送给黄玉莲伺候使用的。
侍奉的唉声叹气道:“咱们夫人可真是命苦,对她这样的还是自家同胞骨肉,咱们夫人别说是个温柔善良的,就算是个厉害的也无奈啊。”
侍琴叫小厮把昏迷的沈温弄进山洞,拿铁链拴起来,这才同侍画一起去草地那里看自家夫人的情况。
老远的就听到胡大老爷在训斥胡香香,胡大道:“都是你惹下的祸事,你可知我的儿子也不知去向,前不久我才查到他是来这红丸山才失踪的,若是让我知道我的儿子是被曲秋水那个庶子拿住了,我定把他碎尸万段。”
胡香香一听他如此说,也气不打一处来,她道:“你说是我惹下的祸事?你怎么不说当年是你们棒打鸳鸯拆散我两个的?我和秋郎都已经拜过天地了,儿子都生了一个,若不是你们心狠手辣,我的儿子也不会死,如今秋郎他死里逃生,他对咱们胡家怀恨在心,他怎肯放过咱们家?”
胡扬气的要暴走,一直原地转圈一直说:“早知道当初就该多给那小子补上几刀的,我怎么就大意了,我怎么不多砍他两刀。”
胡香香双手掩面而泣,口里含糊不清的哭道:“我的儿……我对不起他们父子……我的儿……”
胡扬最忌讳她哭那个,和秋水无媒苟合生出来的儿子,他吼道:“别他娘的嚎丧了,自从那日以来你总是给我演这一出,耍心机装柔弱,从小乖张叛逆,我告诉你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要恨就恨自己生在了胡家……”
侍琴侍画连忙劝住胡扬,又把胡香香搀扶住。
侍画劝道:“大爷又这样收不住脾气,你也知道,夫人这是病,而且夫人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大夫都说了,夫人这病不能受刺激,大爷从前对夫人爱护极佳,大爷这会儿把她气坏了,过后又心疼,何苦来?”
胡扬一个大老粗,听了侍画的劝,这才收了性子,叹口气道:“都怪我,可我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我就是收不住脾气。”
说完胡扬开始懊悔,便转头离开了。
侍琴侍画一边安慰胡香香,一边搀扶着她回了暂住的山洞。
回到山洞,也没有来的及跟胡香香说起沈温的事,就先服侍她吃了镇静安神的药,哄着她睡了。
侍琴侍画看着胡香香可怜的样子,心里又心疼又憋屈,没由来的一股邪火没处泄,突然就想起如今落到她们手上的沈温。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跑到里面一处小耳洞,去找沈温了。
沈温被弄来这个山洞,是清醒的。
他知道那个胡香香和秋水公子有关系,他只是想探查一下这里面的底细。
侍琴侍画对看在洞口的小厮道:“那个犯人还没有醒吗?你去拿桶水来,把他泼醒。”
小厮立刻应了一声去办。
侍琴侍画进到里面,却看到沈温已经醒。
,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她们的来处。
侍琴呸了了口道:“贱人!
没想到吧?到头来还是被我们抓了。”
沈温道:“你不怕朝廷!
你不怕我衙门的官差打上来?”
侍画道:“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花言巧语的骗我们,我们早就看过了,这附近根本没有别的官差出没,根本就是你一个人独自上山的。”
沈温道:“真的吗?我劝你们还是再仔细找找,说不定他们是故意躲起来,想当场抓你们个现行。”
侍琴是来出气的又不是来跟沈温来磨嘴皮子的,她气的抓起洞壁角地上的皮鞭,冲过去狠狠的抽了沈温两鞭子。
这两鞭下去,沈温的伤口立刻见了血。
沈温是个特殊体质,身子只要流血,就会立刻晕倒,这次也自然是晕倒了。
侍琴刚刚泄了两鞭,这两鞭也不过起了个开头,她再次扬着鞭子,再看沈温昏死过去了,一脸懵逼。
侍画蹲下身摸了摸沈温的鼻息,瞧